了城南地区,现在御医们已经过去了。”

“如今城中的感染者有四百余人,还在不断扩散,至于城外村落的……还在统计。”

“……”

北寻城的各官员齐聚在县令府中,一五一十陈述事实,越说,底气越加不足。

君砚璟将对事情隐瞒不报的县令下命关押牢狱中,其余的人,令其竭诚做事将功补过。

慕容策已经周转在一众感染者之中,蒙着白纱遮掩口鼻,探了数十人的脉息,暂无头绪。

这种疫病的症状来得猛烈又怪异,暂时也没有找到源头,无法对症下药,难搞,若是师父肯出山,一定能快速找到解决问题的苗头。

只可惜,药王谷有规矩,从不参与朝廷之事。

“慕容医师,这些是接了悬赏令的医师,殿下说任您差遣。”没一会儿,一官员带着十六位穿着朴素的人前来,弯腰请示。

那十六个人年龄都在从二十余岁至四十余岁的范围,但礼仪规范都有,并不意气用事自以为是,反而安静站在一边听候差遣命令,时不时发表自己的意见。

“慕容医师,早听闻你医术高超,我等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

这些人竟然都带着求学好问的心态而来,慕容策疑惑,但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与在药王谷的时候特别像。

仿佛他回到了三年前,与各位师兄师弟们高谈阔论的时候。

慕容策不清楚这种错觉从何而来,但也万分肯定眼前人与药王谷无关,他们的医术虽高,却不及药王谷里的那些师兄师弟们。

有些时候他真的挺想问老头子,为什么培养了那么多医师却不肯让他们参与仕途,后来跟随了君砚璟才明白,身在朝廷,始终会心力憔瘁,身不由己。

譬如现在,宫中御医数十人,却只肯派出一半来,而且这一半还不是医术最顶尖的,有的甚至不如那些江湖医师,只是他们不愿意入官场罢了。

“这些疫病症状有些像中毒,只是尚未寻到毒源,你可知最初这病是从哪里开始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