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入得更顺利,她只能跪在地上,捧着胸,被他顶得嗯嗯啊啊地叫。

隋恕舒服地喟叹一声,抚上她嫩生生的乳尖。

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实际上他如何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愿意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达到顶点的一刻,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

简韶躲闪不及,胸口、下巴,甚至红肿的嘴唇,全部溅上白色的浊液。

她回想起前一夜精液射进喉咙的感觉,呆呆地坐在他胯下。

隋恕低低喘息着,充满欲望地看着她沾满精液的身体。他伸出一根手指剜了一些乳房上的白浊,慢慢地伸进了她的红唇里。

“唔……”

简韶再度吃掉了他的精液。

变态杀人狂似乎从这样的事情中得到了乐趣。他用指尖磨那颗不听话的尖牙,然后将精液弄进去,看着她的脸色变成要哭不哭的模样。他拍拍她的脸蛋,低声夸她是好女孩。

隋恕想,他得到了一份听话的礼物。

简韶想,她迟早要把这个疯子送进监狱。

被囚禁的第十二天,简韶灌醉了变态杀人狂,独自逃走了。

雨夜,别墅,盘山公路。

她的脚磨肿了,鞋子也丢了一只,她跑不出这里。

一辆车停到她的面前,皮鞋踩在眼前,简韶感到凉透心底的恐惧。

男人的手从车里伸出,将她拖上了轿车。

窒息感在细颈蔓延,简韶拼命挣扎,只听到车辆扬长而去的引擎声。

雨刷飞扫着砸落的雨水,隋恕撕掉她的衣服,将性器挤进了她的腿间。

疾风骤雨,昏天黑地。

简韶痛得大叫,t.z指甲划过他的脖子,被他反剪在脑后。他的性器被干涩的穴口夹住,十分不好受。

隋恕将这种阻力理解为她的抗拒。她是厌恶他的,同样厌恶与他的身体交合。

他的眼睛更加深幽,几乎与暗淡的雨夜融为一体。

简韶听到男人冷凝的声音紧贴耳畔,隋恕对她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他的语气傲慢而轻蔑,玩弄一条人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如果他的手臂没有因为气愤而隐隐颤抖的话,这份傲慢将更加可信。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心已经发生了变化,他感知到了隐藏于这具身体深处的怒火正熊熊地燃烧着,想要烧掉一切与她有关联的男人。

丑陋的情绪。

并不该属于他的欲望。

隋恕挺入她的体内,大力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简韶难受地大叫着,很快,这种叫声转为难耐的呻吟。下身连接的地方泛起了白沫,他越操越快,恨不得把她按进身体内。

“你不要杀他!”简韶被操得说不出话了,还要断断续续地恳求他。

隋恕冷哼一声,使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他顶一下她的小穴,“拿出你交换的诚意。”

简韶不得不哭着服侍他。

她的身体疼,腰也发酸,依然要摇动小穴套弄他的性器。阴茎每被纳入一次,她的肚子便涨起来一次,隐隐地发着痛。抽离的时候,淫荡的花穴吸得紧紧的,似乎极为不舍放过肉棒,湿淋淋的爱液滴满了他的腿根。

隋恕抽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巴掌声,“怎么这么淫荡,嗯?”

“呜呜呜……”她夹紧了屁股。

他没有放过她,抬手扇上她另一半臀瓣。

“呃啊……”

啪啪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简韶吃紧他滚烫的肉棒,含在小穴嗯嗯啊啊地自己玩起来。

隋恕被夹得差点射出来。

黏湿淫荡的花穴,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