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带设计复杂,简韶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开,倒好似故意调情一般,在他的腰间乱摸了一通,把他弄得更加难受。
隋恕将她的脸压在了手术台上,女人呜咽着低叫。
他摸她的脸,扯下她的肩带,翘乳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不、等等……”
隋恕的手毫无感情地在她的脸上流连,温凉的手掌,带来丝丝颤栗。他的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皮带,伴随着“啪嗒”一声,滚烫粗长的阴茎打在了她的脸上。
“啊唔……”
粗挺的男根撑开了她的嘴巴。
唇周泛起阵阵酸痛,嘴唇快要裂开了。简韶已经十分努力将舌头下挪了,依然被撑得想要呕吐。他的阴茎烫得惊人,从她的鼻子上滑过去,让她害怕得想哭泣。
在被抓来前,她有着恋爱六年的男朋友,对方温文尔雅,从未对她做过出格的事情。如今她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屈辱地为他口交着。
“呜呜……”
隋恕顶胯,就着她的嘴巴抽插起来。
他缓缓地吐息,感受着女人仅仅用口腔便将他的注意力与理智死死地绞住。他试着将这种感觉与过往的每一种感觉对比,他无法承认,他竟然也是一个庸俗的、会屈服于肉欲的人。
这是完全顺从于他胯下的女人,任由他索取。但是他同样也被她的身体操控着,成为欲望的奴隶。
或许更早一些,在他第一次在露台上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注定被她捕获了。
他绑架了计划外的第十三个少女,一个不是转基因人类的真实人类。
隋恕想得到这个女人,在他还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之前。
﹉
“为什么哭?”
这是变态杀人魔第二次问她相同的话。
简韶感觉自己的脸痛得要死,嘴巴应该被他操肿了,唇瓣破了皮。
昨晚他射在了她的嘴巴里,浓稠的白浊顺着唇角淌出来,她还不敢吐,生怕惹他不高兴。
翌日清晨他不在,房间里空荡荡,她干脆独自哭了一会儿。
隋恕带着一身血回来了,窗外下着大雨。
他喜欢在雨天作案,大雨可以将行踪冲得一干二净,让那些追逐他的警察再度失去追捕的方向。
简韶战战兢兢地噤声,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噶了自己。
男人的手抚上脸颊,被碰到的地方,尚有隐隐的疼痛。
他用手背滑过她的脸,让她感到一种不切实际的温情脉脉。
满足欲望后的男人会格外宽容,隋恕贴近她的脸,幽幽地说:“我为你带来一件礼物。”
上床后的礼物,无外乎项链、口红、香水这样的小东西。简韶伸出手,摸到了从尸体上切下来的手掌。
“啊啊啊”
隋恕露出微笑,慢条斯理地说:“你喜欢就好。”
“呜呜呜!”
“不必太感动,”他在她的额头落下冰凉而爱昵的亲吻,为她的大惊小怪而感到无奈,“我去的时候这只手还放在女人的身体里,我把它切下来,作为送给你的礼物。”
简韶回过神:“你说……谁?”
隋恕以为她知道,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他用温和的声音说:“你的男朋友,他每周末都与人私会,你不知道吗?”
“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隋恕以为她对这份礼物不够满意。她的胸口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上下起伏着,看上去很可爱。他克制地没有伸手触碰。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命送给你。”隋恕大度地说。
对他来说,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并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