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来了又走。天空重新在连绵的棕榈树后放晴,变成纯透的蓝色。
简韶再三思索也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两人之间不温不火,让她感觉说什么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开始在小事上找茬,出门还没走到电梯就说累。
“好累,我要回去”
“楼下有车。”他道。
“我还晕电梯,失重感让我头晕目眩、恶心呕吐。我的脚也好疼,这双鞋一点都不舒服!”
简韶心想,他这总得烦透她了吧?
为了防止他劝她走楼梯,简韶先发制人:“我不要走楼梯,硌脚!这个楼梯设计的非常不合理,怎么能让人一直爬、一直爬?和爬山有什么区别呢?应该像印度的楼梯一样,在扶手这里挂一个电动座椅,然后我坐上后,顺着扶手就能把我送上去。”
话音一落,简韶便想,如果有人对她说这段话,她一定会对这个人翻白眼。
隋恕看她一眼,蹲下身:“我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