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议论陛下草菅人命,还不知该如何揣测呀!”

余逢春:“胡扯!”

0166:[放屁!]

县令贪污固然可恶,但刺史担的就是监察地方官吏的职责,如今水患泛滥,闹出人命,刺史罪过深重,为何杀不得?

不过是事发地在荆州,而当今荆州刺史姓程,五年前娶了万家二房的嫡次女,是万朝玉的亲戚。

什么担心有损清誉,分明是怕折损自己在地方的人脉,私心用甚!

余逢春看得明白,其他人自然也明白,但却无一人敢提出异议,大殿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邵逾白的反应。

良久之后,一直沉默的邵逾白忽然一笑,凝滞的气氛瞬间松快下去。

“那还真是有劳师兄费心了。”

说罢,他对一直候在远处的邵和军道:“那就算了,退下吧!”

三人领命,无声退下。

一切又回归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朝会上,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邵逾白听得无聊,余逢春也在后面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