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当师兄了?”

他一边说,一边毫不见外地坐在唯一空着的椅子上,卫贤跟在他身后,想拦他说话,但没拦住,一脸命苦的样子。

邵逾白挥挥手,让他下去。

尔后他道:“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嘿?”哈勒一动不动,招手示意宫女倒酒,“宝果酒都热好了,走什么走?这可是今年头一批,我自己都没尝过。”

说罢,他将倒好的酒一饮而尽,再次让宫女满上。

邵逾白聋拉着眼皮,任由嘟嘟囔囔,半个字不搭理。

旁边的余逢春手里拿着咬了一口的果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

原来方才在宴会上,这两个人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