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多少。
因此面对万朝玉时,顾昀沁从不唯唯诺诺。
“圣上多信任你,自古哪有在朝堂上以私人称呼相称的,也就你一个能让皇上叫你师兄。”她继续说,“他才不会杀你呢。”
万朝玉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这也难说,皇上近日愈发喜怒不定,我也看不穿他。”
说着,他想起了那日在御书房里邵逾白说过的话,如此惊世骇俗,即便是万朝玉,也难免要心悸一刻。
只是这话太过隐秘,万朝玉不敢告诉他人,生怕再引出别的麻烦。
可是他的谨慎,落在妻子眼中,便是踟蹰不前。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顾昀沁不满地皱起眉毛,再次开口前先向四周了扫视一圈,确定外面有签了死契的家奴把守之后,她才道:
“而且我不得不再说一句,夫君,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去找那副画像?说句不好听的,这简直是自找麻烦,我已同你说过许多次,那人肯定是死了,夫君为何就是不信呢?”
单看顾昀沁说话时的神色语气,就知道这对夫妻不是第一次谈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