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便心疼地望向白惜时,“一去司礼监这么些时日,掌印都瘦了。”

一看见孟姑姑这眼神,白惜时便败下阵来,立马安抚承诺,“好好,姑姑别再忧心,明日我回去就定将那床新褥子铺起来。”

……

第二日回宫的时候,白惜时将那两枝独特的绿梅带回了司礼监,宫中并无绿梅,想着置于内堂未免太过显眼,遂找了个花瓶,放在了暖阁的花架之上。

摆弄好花瓶,才看见一旁的罗汉床上整整齐齐放着一床新垫褥,记起孟姑姑昨夜的话,白惜时出来之后问汤序,“解衍昨日来过?”

“是。”

汤序:“掌印您前脚走,解大人后脚就到了,奴才告诉他指挥使相邀,您今夜应当不会回宫,他知道后将褥子转交给奴才便当值去了。”

这话怎么听着还有点歧义,什么叫指挥使相邀她今夜就不回宫?

白惜时听完看了汤序一眼,引起警惕,“咱家的行踪你如今都这般事无巨细向人透露?”

“奴才不敢。”

汤序听完立即躬身请罪,但停了一会,又问道:“可他是解大人啊,掌印,解大人也不能说吗?”

白惜时听到这自己都有些好奇,外人到底是如何看她和解衍的。

“解衍有何不同?”

汤序:“他是唯一一个进出司礼监内堂不需通报之人,这难道不代表掌印对他的信任吗?”

“……”

理,好像是这么个理。算了,解衍知道确实没事,汤序不说解衍今日应当也会问自己,她亦会如实告知。

不过为防其他有心之人打探,白惜时还是又与汤序强调了一遍莫要向外人轻易透露她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