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梵玥见状,俏皮举手:“那我也打扰你们了,哥哥我也先回了。”

面对妹妹,谢玦淡淡颔首。

梵玥一出门就追上了姜至,绕到他身前后退着走,轻快道:“在野,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不是我哥哥的对手。”

姜至冷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何时见我认过?输?”

梵玥昂头:“你如此执迷不悟,有你苦头吃的。”

姜至嗤笑:“最近怎么?没见少禹。”

提到二哥,梵玥脸上的神采消失了:“二哥最近好用功,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看书?,像是中邪一般,可是祖父很开心。”

姜至微愣,继而笑了笑:“看来他是奔着蟾宫折桂去了。”

等他二人?一走,房里就只剩宛宁和谢玦,谢玦脸色沉沉的,眸底盛着薄怒:“看来府上的规矩是要重新?教了,什么?闲杂人?等都能随意进出你的房间。”

宛宁气呼呼地看着他,冷嘲热讽:“贵府还不是一样?,定国公的院子都能随意进出,更何况我这平民百姓的小院,姜在野算闲杂人?等,那公爷算什么??”

谢玦瞳孔骤紧,压着怒意声音极沉:“宛宁,你存心气我是不是?你说我算什么?!”

宛宁胸腔闷着一口气,鼻尖一酸,垂眸倔强道:“不敢,我一介民女?,怎敢气公爷。”尾音已有些?委屈。

谢玦拧眉:“你在生宣和郡主的气,怎么?不想想那晚我等了你整晚,你却和姜至待了一整晚,你可有想过?我的心情?!”

宛宁倏然抬头,眼眶微红染了湿意:“我和姜至是被算计的,我不信你查不出来!可你还是生我的气,你不理我,还和郡主出双入对,你要想趁此撂开手,咱们就散得干净。”

谢玦气得一阵胸绞痛:“是我想撂开手,还是你想散了?那晚你和姜至做了什么??你非但没有半句解释,还和我使性子,转身就走!”

宛宁眼中顿时眼泪花花,别过?脸去不理他,谢玦触及她眼底的一丝失望,心头一慌,偏巧此时流霞端了药碗过来了。

“小姐,药熬好了,啊!公爷!参参见公爷!”一见谢玦,流霞就舌头打结,突然被打扰,谢玦满脸阴霾,流霞更怕了,忙说,“公爷既然在,那这药就趁热喝吧,凉了影响药效。”

她说着就要将药放下,宛宁气得走过?来抢过?药碗就要丢出去:“他不喝!”却被滚烫的药碗烫了手,低呼一声,药碗谁知落地。

谢玦眼疾手快接住了,将药碗放在桌上,拉过?宛宁的手查看,见指腹一片红印,眉头皱得紧紧的,低斥道:“去拿烫伤膏!”

流霞急忙去了。

宛宁要抽回手:“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