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却不松手,妥协地叹一口气:“府里没有养狗。”
“什么??”宛宁红着眼莫名。
“宁宁,狗不能喝药。”谢玦凝注着她。
宛宁这才想起那日她拿着糕点去国公府,看到他和萧姗音走出去,一气之下说糕点是喂狗的,又羞又气,委屈更深,唇角一拧,眼中就蓄起了泪花,带着哭腔:“……原来你都知道。”
一提这事,宛宁的眼泪就汩汩流下了下来,眼睛像是泡在了水里:“你都知道,我想去找你,跟你道歉,可是你却和郡主在一起,你们出双入对,所有人?都说你们是一对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谢玦拧眉:“谁说我们是一对?”
宛宁哭道:“你们府里的下人?,还有李畴……”她哭成了泪人?,让人?好不心疼。
谢玦捧住她的脸,压过?心底的怒火,哄着她:“旁人?的话?你不必在意,我和郡主并?无半点私情?,那日她不过?是奉王妃的意思来送些?荆南的点心。”末了他淡淡补了一句,“我一个也没吃。”
他替她擦去眼泪,宛宁看着他眼底的珍视,其?实?见他这样?护着自己,她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只是一些?火不想闷在肚子里,一些?话?只能借着生气才能说。
听到他没吃,宛宁抿了抿嘴唇,压住上扬的嘴角,故作生气道:“那你以?后也不许让她进你的院子!她去了,要她守规矩,要她通报,就跟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但是以?后我去,不管你在不在,那些?府兵都不许拦着我!”
谢玦纵容地都应了。
“那你喝药吧。”她软软说着,嘴唇因哭过?看上去愈发莹润饱满。
谢玦扫了眼桌上的药:“我没病。”
宛宁奇怪:“可是玥玥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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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了风寒……”
谢玦眼底沁出一丝寒意,轻描淡写:“那不过?是不去吊唁的借口罢了。”
宛宁心头一惊,眸光闪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问道:“李畴是你杀的吗?”
流霞正拿了烫伤膏来了,一听这话?,忙是闭上眼将药放下,转身就走了,听不见听不见!
谢玦拧眉,声音微沉:“你这丫头不太中用。”
宛宁一慌,握住他的手急忙道:“我不许你动她!她是我的人?!”
谢玦轻轻一笑,反握住她的手,语声轻缓:“她虽不中用,对你却是忠心,放心,我不会动她。”
宛宁松了一口气,看着谢玦给她擦烫伤膏,细致温柔,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头一软,实?在难以?将他和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谢玦一边帮她擦药,一边淡淡问她:“宁宁,若是你爹爹不许你跟我在一起,要带你回朝夏和别人?成亲,你会如何?”
宛宁微愣,嫣然一笑:“不会的!爹爹最疼我了,你虽然不符合爹爹选婿的标准,但我只要跟他撒撒娇他就会依了我的!”
谢玦笑意轻浅,捏了捏她的手心:“宁宁说话?算数?”
宛宁重重点头:“自然算数!”
谢玦笑意渐浓,温声软语:“好,若是宁宁敢逃,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宛宁以?为他在开玩笑,嘻嘻笑着点头,靠进他怀里,花软玉柔:“我不逃,就在你身边。”
谢玦摸摸她的头。
回了国公府,谢玦对季平道:“去库房挑几件礼物送去给温贵妃,就说我承她这次情?。”
虽然即便没有温贵妃通风报信,他也准备对淮南王下手,但他这次愿意领温贵妃这份情?。
季平讶异,这么?多?年,温贵妃数次明里暗里的拉拢,公爷都不予理会,这次温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