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赵恒熙说得坦然,“所以他既然有了想要走一辈子的对象,我们自然要避嫌,总不能像之前那样暧昧不清,这对那老师不公平。”

“你……”温婉看她,“你不难过啊?”

“难过?”赵恒熙瞥了她一眼,“失落倒是有的,但也不至于为个男人要生要死。”

赵恒熙转动着啤酒罐,铝制罐体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她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温婉突然发现,好友右侧鬓角的白发在月色里格外刺眼,像落了片霜。

“阿婉,你记不记得大学毕业那年?”赵恒熙忽然开口,“我们在操场看星星,你说以后要嫁给能陪你看一辈子星星的人。”

温婉怔住。

那个夏夜的风似乎突然灌进鼻腔,带着青草与槐花香。

那天她们四人在操场跑了最后一圈,对未来都各有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