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便热络起来,不似刚开始时还有些僵持与小尴尬。酒过三巡过后,几人的话就更密了,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这会,陈今昭与鹿衡玉正在争论是行划拳还是行飞花令,却冷不丁听沈砚插了句话来。
“刚我突然想起个问题,何谓那,土拨鼠?”他陷入了沉思,也没注意到两人争论声的戛然而止,思索片刻后,迟疑道,“你们又提了罗,是那罗行舟?”
陈鹿二人此刻都有些小尴尬,背后说人坏话到底不是君子所为,两人还是有些小羞耻的。
“是那罗行舟先来挑衅的,他骂我鸠形鹄面,我方予以回击的。”
鹿衡玉也忙不迭帮腔,“就是,他每月一期都要将人骂出花来了。要不是他太过分,谁闲得慌去搭理他。”
沈砚颔首似是理解,就在两人以为这茬过去,正要吃酒用菜时,却冷不丁听对方丢了个炸雷出来
“他是土拨鼠,那,我是什么?”
不等目瞪口呆的两人反应,他看向他们,几分不确定的问,“仙鹤?”
鹿衡玉刚进嘴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呛咳的昏天地暗。
陈今昭心虚的直拍鹿衡玉的背,嘴里一个劲反驳,“什么呀,沈兄说什么笑话,仙鹤哪里配的上你。”
沈砚微挑了眉:“不是仙鹤?”
“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
两人双手疾摆,头也直摇,如硬嘴的死鸭子,就是死也不认。
沈砚眸里染了笑意,无奈失笑了会,就转向雅间房门方向唤了两声,打算让门外候着的跑堂小二另外再端壶梨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