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要碰她,被她躲开。
他低低笑了声:“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啊。”
燥热不平,下腹的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他克制了咽了下喉咙,嗓音沙哑,“不过我不嫌,阿也很甜。”
“混蛋,变态,不要脸。”姜也站起,腿又软得跌回了床上。
明明这回没有喝酒,也没有香,他却更恐怖了。
姜也心里叫苦不迭,但马上重振旗鼓,洗了把脸。
“刚刚说要回内地。”她偷溜出门时,被陆见深抓了回来。
姜也对他的手有阴影,偏开脸,懒洋洋地打了声哈欠:“你也不看看他们搬上车的是什么?不是现在回,你别缠着我,梁聿泊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她也总不可能跟着陆见深一起回去,那才叫不像话。
说是这么说,但回到梁家船上时,她左眼皮和右眼皮轮流站岗,狂跳。
刚上船没两分钟,梁家的船驶离孤岛。
姜也低声让阿泰给她安排房间,“要离梁聿泊最远的。”
阿泰连连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去办,“准备好了。”
姜也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猛拉进门。
男人上身精壮赤/裸,伤口触目惊心,高大挺拔的身躯压迫力极强,轻蔑道:
“抖什么?三请四请叫不回来,刚才嘴巴那么厉害,现在怎么不说了?”
“过来上药。”
第140章 一点点堕入她给他设下的深渊
姜也被他拽坐在椅子,入目的是他上身道道入骨的枪伤挫伤。
暗红色的一片黏在腹部。
血腥味弥漫。
她忍着害怕,手发颤地拿起桌上的湿布,随后羞愤地扔在一边了,理直气壮道:“我手笨,会弄疼你,你让医生来!”
“那就不处理。”梁聿泊突然执起她手,重重摁在下腹伤口,弄脏她白净的手。
另一只手掐住她纤长脆弱的脖颈。
只要轻轻一拧,就会永远折断在他手里。
姜也惊恐地瞪大眼,隐隐察觉到一直掌握的某种东西在失控。
滚烫的气息笼罩着她。
她眼底噙满了泪,哽咽道:“疼。”
梁聿泊撕掉了平日玩世不恭、斯文的世家子面具,阴暗、偏执地俯视她。
“不久前有恃无恐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逼我把拿生死换来的东西,拱手让人,还有脸哭。”
在她喘不过气濒死前,他松手,沾血的指腹怜爱地擦过她嫣红的唇,逼问道:
“说话。”
提到这点姜也既害怕又委屈,咳完用力反驳:“我没有,我是怕你把自己玩死,可你不听我的,所以我才威胁你!”
梁聿泊笑了,充满恶趣味地揭破她的谎言:“骗子。”
一个自以为聪明,但傻得可怜的小骗子。
怕他死?
假的。
他很清醒,却不受控制地沉沦,一点点堕入她给他设下的深渊。
他笑得更狠:“你是怕我死了,梁家分崩离析,你当不了大小姐,所以冒险找我,一边不想继续涉险,一边心疼情郎,就拿我当牺牲品。”
“我说的对吗?”
姜也怔怔的,抿紧了唇。
她伸手拿布擦了下黏腻的手,却怎么都擦不干净,恶心的感觉漫上胃。
“呕”
弯腰干呕时,她脑袋不经意顶到梁聿泊的伤,脸蛋和头发沾了不少血,她瑟缩着往后退,却仍然躲不开他。
一不做二不休。
她干脆取过桌上用来清理创面的小刀,抵在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