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他反而当你是软柿子好捏。
和他对着干,他反而能收收脾气。
男人,天生的受虐狂。
梁聿泊气笑了,眼神狠戾地扫向她,像要吃人,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还没找你算账,一群人找你半天,你躲在这”
他捏起她下颚。
面对她那张清艳无害的脸,偷情两个字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
外面鸦雀无声。
梁聿泊脸色难看至极,粗粝手掌重重擦干净她嘴唇,结果越抹越红。
他心浮气躁地收回手。
她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不久前对陆见深恨生恨死,今天如胶似漆。
陆见深不在,这满唇红印是她自己咬的?
他眼底暗沉阴霾,攥住她手腕,大步往外走。
姜也被他拉出渔民房子。
不甘心地挠他手,挠出一道道红痕。
“又不是我愿意躲在这,明明是因为你封港口,才导致人流把我冲散了!”
她烦死了。
在燕京不是看着陆见深和赵淮针锋相对,就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扯皮,还偏偏要把她矛头对准她,仿佛她是始作俑者。
她每每要做自己的事,不是陆见深跳出来求欢,就是赵淮陆嘉平排队问候。
到香江以为能清净点,同样的戏码再度上演。
梁聿泊的手被她抓挠出道道血痕。
他皱眉,手上的力气松了点,阴恻恻道:“阿泰,自己去领罚。”
阿泰心里叫苦不迭,嘴上果断利落地应下。
没办法。
老板总不会有错,错的只能是他了。
梁聿泊修长手指插进她指缝,随便梳了几下,看起来整齐了点,免得这副模样出去叫人以为被谁欺负了。
他横眉冷目扯好她领子,半拖着她走,“如果用和我说话的嗓音嚎,总能有人找到你,是不想还是其他你最清楚。”
外面冷清凄凉。
方才闹事的偷渡客已全然不见。
保镖拖着盗窃犯往车上塞。
梁聿泊眯起眼,脚步慢了慢,改变主意,“关起来。”
保镖躬身,“几个帮会老大等着赔礼道歉,也把人给送来了,说让您消消气。”
“让他们等着。”梁聿泊嗓音低怒。
他懒得假仁假义应付那些人。
最欠收拾的人就站他旁边,还一脸不服气。
“边菁,带我回梁家!”姜也朝保镖边菁喊,甩开梁聿泊的钳制。
边菁刚要上前,便被阿泰阻拦,疯狂使眼色。
梁聿泊俊美的脸越发冰冷,扯着她直接进了梁家在港口的地盘。
是一栋六层白色高楼。
“我不发话,谁敢把你带回梁家,你跟我过来。”梁聿泊伸手一带,不顾她挣扎,把她带进其中一扇门。
地下室昏暗。
角落蹲着两个人。
梁聿泊按开灯,地下室顿时明亮了起来。
姜也起初觉得有几分眼熟,辨认了会儿,瞳孔微缩。
是那天破朗山上被他们捅的两个混混。
两人侥幸捡回一条命,被捂着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梁聿泊打开内间暗门,无情道:“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割掉舌头,送回帮会。”
“是。”阿泰领人动手。
尖叫声震耳欲聋。
姜也心脏狂跳,浑身汗毛竖起,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被带进梁聿泊在港口的办公区,脚底一空,被抱放在他的实木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