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甚至不提带她回燕京的事,像一个沙包,让她无处发泄。

陆见深把平安结重新挂回腰间,低低叹息了声:“我知道。”

姜也踢着踢着,眼尖地看见他裤子下溢出鲜血,包括衣领边也溢出了鲜血,一滴滴染湿衣服。

她惊得直接扒开她衣领,一道道纵横胸腔、腹部的伤口映入眼帘。

一段时间,他身体密密麻麻添了不少狰狞的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