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气,但只要她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他紧绷的心弦就能松开。

他就高兴。

陆见深握上她的手腕,力气极大,怕弄疼了她又轻了些,如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把人禁锢在怀里,小心翼翼抱着她,俯身,头埋进她脖颈处,掩饰眸中心疼。

闻到呛人的浓烟味,他眼睛有点难言的酸涩:

“是我的错。”

“可是阿也,假如过得很好,梁家为什么会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