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都很乖,乖得让人的恶劣因子冒出来作祟。

把那碗已经泡发了的一大碗牛奶燕麦放在地上,明焕下了令:“今天一天不许撒尿,好好装着主人给你的赏赐,明白了吗?”

“是,主人。”

明焕适当地都用了一些,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狗吃东西。

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沈均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虽然不至于恐惧主人的凝视,但还是会怕在主人嫌他吃得慢,又怕自己吃太快呛着,更惹得主人不喜,一顿早餐都吃得有些深思熟虑在里面。

好在主人没有发现他的拘谨,还托起他的脸,亲自为他擦干净了嘴,牵着他去客厅。主人在沙发上落座,踢踢他:“躺下。”

脆弱易受伤的肚皮朝上展示,标准的犬类表达臣服的温驯姿态。

光脚从衣下的缝隙探进去,摩挲着停在胃部的位置上,用足底在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半踩半揉,明焕温和地问他:“这里是什么?”

力度不重,即使肚子刚刚吃饱也算不上难受,恰恰相反,被主人的脚踩着让沈均感到舒心,乖顺地答:“是主人给小狗的早餐。”

“还有呢?”

语气里的引诱意味令沈均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想听的是什么,耳朵尖霎时间染上了粉,并垂下了慌乱的眼睛。

“还、还有……主人的、有主人的尿液。”他怯怯地说。

脚下稍微加重了力道,勉强算得上在踩,引得沈均下意识抿紧了唇,明焕又问:“我的尿液怎么会跑到你的肚子里?”

“因为小狗把主人排出的尿液,都、都喝下去了。”肚皮上的那只裸足技巧十足,不断恰如其分地踩踏、揉搓、抚摸,沈均此刻不由地呻吟一声,“嗯……主人……”

主人笑他:“尿你都想喝,是不是一只馋狗?”

“是,是馋狗。小狗馋主人的尿,主人的一切,小狗都好馋……”沈均越说声音越微弱,对主人怀揣的绮念,不论是坦诚还是谎言,于自己而言都往往难以启齿。

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了明焕,他用另一只脚拍了拍那张熟透了的脸,然后大脚趾碾上了软嫩的唇瓣,似笑非笑地开口:“我是你的猎物吗?这么馋我。”

猎物?

这样的形容不能加于主人身上,这是刻在奴隶骨子里的规矩。沈均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不、不是,主人,奴才,您……”

“怕什么?说着玩的。”明焕收回双脚,盘腿坐着,手里扯着狗绳,引导着沈均起身跪立,二人的鼻尖距离近在咫尺,向他一再重申,“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不喜欢。”

只和主人对视了一瞬,沈均就本能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主人一尘不染的双脚上,头伏得更低,没有放弃辩解:“主人,小狗才是您引颈就戮的猎物。”

笨狗。

但笨得让人受用。

明焕再度慷慨地抚摸他的头顶,然后向下滑,捏起他的后颈皮,迫使他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什么猎物,你是家养的小狗,本来就是我的。”

完全被主人接纳、完全被主人占有的感觉让沈均感到无比安心,虔诚回应:“奴才永远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