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沈均有幸跪在主人身边,陪主人看了一整天的电视新闻节目,除去腹部下方的膀胱位置逐渐加深的胀痛感,简直算得上暌违多年的岁月静好。
无奈一阵一阵的胀痛感越来越剧烈,自中心向上下蔓延,带来腹部乃至下体的痉挛。
终于到了不受控制地弯下腰的地步,沈均用手覆盖住企图擅自主张的位置,掌心摸到了微微鼓起的弧度,他甚至能想象到里面盛满了液体,在脆弱的膀胱中晃晃荡荡。他打了个寒噤,冷汗从鬓边渗出,另一只手也脱力地撑在了地上。
主人没有开口垂询,自始至终背靠着沙发,用检阅的眼神看那些新闻中的各界人物。
沈均自然也只敢忍着,祈求身体上的酸痛快点过去,不过从人体构造来讲,显然他的愿望无法得遂。面色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也凸了凸,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缓慢地爬着转身,面朝主人跪好,可怜兮兮地叫唤:“主人……”
“嗯。”
“小狗想尿尿……”
明焕这才将视线落在几乎趴在地上的小狗身上,语气故作冷淡:“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如果换作是Vittore,肯定会继续哀求,怎么磨人、惹人怜爱怎么来,并且惺惺作态时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撒娇意味。
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不是以发泄怒火为目的,他都会吃这一套。
沈均敢这么做吗?他有些期待。
不出意料,结果是小狗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哪怕主人露出了一丝不悦,沈均都会立刻夹紧尾巴。他艰难地磕下头去,咬着牙告罪:“对不起,奴才错了。”
真是蠢狗。
明焕恨铁不成钢地暗骂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去看他鬓角密密麻麻的冷汗。记得因为自己的频繁训练,沈均其实还算是很能憋尿的,眼下难受成这样,怕是超出了“????情???趣?????”范畴了,所以约摸过了一会儿,他便纡尊降贵地开口问道:“很难受吗?”
得了这么个台阶,沈均立时顺杆爬,又磕了个头:“难受,小狗难受,求主人垂怜。”
“那好,主人带你去尿。”明焕站起身,拉起狗绳牵他去卫生间。
“谢谢主人。”
沈均感激涕零,在主人的示意下脱掉裤子和???内??裤?????,改跪为蹲,一条腿搭在马桶圈沿上,尽职尽责地作出犬类排泄的姿势。然后自作主张地抬起脸,眼巴巴地仰望主人,随时等待主人允许他贱根放水的那一刻。
“可以尿了,以后也不用再喝了。”作为小狗不够相信主人爱他的惩罚,明焕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
刚一听见主人说的前四个字,沈均的生殖器便开始松懈,却又在听见后面一句话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又乖乖地跪下去,下意识地远离马桶的位置,坚定得似要耗尽所有心力,摇摇头说:“不尿了,主人,小狗不尿了,小狗能忍住的,主人。”
这反应在明焕的意料之中,他挑了挑眉:“你是在消遣我吗,董事长?”
“奴才不是,奴才不敢……”
“不是就快点尿。”
主人带有强大威压的命令口吻使沈均本能地执行,立刻又把腿搭在了马桶边上,但膀胱内翻倍的痛苦也没能完全摧毁他的理智。即使是今天膀胱破裂,也不会比再也喝不到圣水更让他感到恐惧。
等了几秒,那根小东西的眼只滴出几滴尿水,明焕抬腿踩在小狗的肩头,往下一压,警告他的自以为是:“我让你尿,你没听见吗?”
沈均冷不防被踩了一下,又冷不防被主人的语气吓到,就这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膀胱里满溢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涌了出来,哗哗啦啦,绵绵不断。顷刻就在卫生间洁白的汇聚成一大滩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