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持清醒,不是真想要自/杀自/残,他很宝贵自己的一条便宜命,所以那伤口看起来虽然是长长的一道,但幸好并不深入,舔着舔着便不再流血,而是在这种轻柔的舔舐下开始重新淌蜜。

粘稠的蜜液再次流淌,艾伦还不容易归位的理智又开始模糊,视线迷离,体温升高,他憎恶的清潮又来了。

黑发青年抗拒地侧身环抱自己,紧闭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封闭的茧,时不时发抖呜咽,像是很热,又像是很冷。

“不要靠近我……滚啊……不要靠近……”

男鬼假老公却阴魂不散地蹭了过来,在他翅膀上细细密密地吻着、舔着,嗦含着,将每一滴晶莹的蜜液都吸吮进炽热的唇舌,有时还会又爱又恨地轻咬可怜的小翅膀,锋利的齿锋在上面叼来叼去,引起战栗。

弄伤了就没办法做他的大明星,弄伤了就没办法做他的复仇工具,所以……

他舔他,有一定的必要性和合理性。

“老婆这么难受,老公帮你舔干净小翅膀好不好?”

“不要再把自己弄伤了好么,老婆?”

“乖乖老婆,亲亲老婆,舔舔……”

他亦喘息。

毫无味道的蜜液,毫无香气的身体,阿里阿德涅险些以为自己在为一个人类发狂,抱着青年发烫的身躯,那要命的火也顺着那相贴的肌肤传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