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地注射试品药剂,以作为研究成果

即使研究对象因此丧命也无所谓

沈怀昼被自己这想法吓得半死,那药剂已经全都打进他身体里面了,他看着许今将空了的针管随意扔进垃圾桶,然后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沈怀昼不明所以,畏畏缩缩地盯着那只手,脸颊莫名泛起红晕,竟痴傻地伸出舌头舔弄

许今眉尾微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沈怀昼被打得踉跄,脑袋一偏,发出痛苦的惊呼

“啊.......对,对不起先生”

他没去摸那火辣辣刺痛的脸颊,急忙将脑袋摆正,为自己刚刚越界的行为道歉

“项圈”

许今再次伸出手,这次给了提示

可沈怀昼怎么舍得把戴在脖子上几年的东西给许今,他怕许今要把项圈收回,于是顶着这张烂红发肿的脸哀求地望着许今,嘴唇微微煽动,想要说些什么

许今没有耐心听他废话,又是一巴掌下去,刺耳的拍打声在地下室再次响起,打得沈怀昼的脸剧痛好似要裂开,他猛地一下摔倒在地,汹涌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被这强烈的侮辱和疼痛打击得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下面的性器却与他背道而驰,不知何时就一直挺立,直至现在淫水已经打湿了整个茎身,而这一巴掌落下,阴茎居然毫无预兆喷射出乳白的浊液,舒爽得直哆嗦

不过现在可没人去管这根淫荡的鸡巴

许今打完之后眼神依旧翻不起一丝涟漪,平静地看着可怜的小奴隶战战兢兢撑起被打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