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哭了,哭得委屈巴巴,满脸都是晶莹的泪水,原本瘦削的脸颊肉被扇打得高高肿起,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只握着皮质项圈的手却是终于颤抖抬起,将许今要的东西稳稳捧上去,嗓子带着哭腔,沙哑地说
“先,先生,奴.......贱奴.......呜呜......知错了”
许今拿起那根项圈,看了眼时间,知道药差不多要发作了
他站起身,睨了眼跪在地上蜷宿着身子的奴隶,一言不发地离开
地下室大门落锁的声音使得沈怀昼身体猛地一颤,周围失去光亮,黑暗随着锁门声瞬间笼罩下来,他慌忙抬头,根本看不见许今的身影
“先生?”
他抖着嗓子叫得小心翼翼,不大的声音在空荡地下室里一遍又一遍回响起来,仿佛再嘲笑被抛弃下的沈怀昼
沈怀昼崩溃得直哆嗦,颤抖着四肢到处乱爬,脖子处还系着重重的铁链,每次一动必然牵拉起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
“先生......呜呜呜......”
沈怀昼拖着愈发沉重无力的身躯爬着摩挲到门后面,他靠着门板,将身体缩成一团,终于发现自己不大对劲的情况
他的骨髓里仿佛亿万只蚁虫疯狂啃咬爬行,瘙痒又刺痛,下腹如同被火烧起一般,整片整片火辣辣灼痛,身体忽而开始自发地抽搐痉挛起来,那根刚射过的鸡巴颤颤巍巍站起来,后面几年未使用过的骚逼也开始发出蚀骨钻心的骚痒,淫水犹如断了闸门般一股一股涌出,打湿了整块地板,甚至透过细小的门缝流到了门外
“呃........哈呃.......呜呜.......好痛.......嗯.......好痒”
沈怀昼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他伸出手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身子,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出现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半点缓解效果
沈怀昼受不住了,眼泪哗啦啦流着就没停下来过,他死死咬着下唇,试图使自己的大脑更清醒一点,可这根本就是无用功,一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味,他仅存的一点神志完全崩塌,满是淫欲的大脑命令催使着他填满自己的欲望
于是沈怀昼再也忍不了瘫倒在地,身子触到冰冷的地板使他爽叹出声,可这点舒爽远远不够
他将自己颤栗的手伸向痒得发骚的贱逼里,先是一根,陷进去很快便被松软湿热的肠肉层层包裹,这贪吃的肠肉全部绞紧涌上吞吃着
不够
沈怀昼睁着痴傻无神的眸子喃喃着
直接再次挤入了两根手指,开始急速抽插自己的骚逼,烂红的唇肉大张,那同样靡红的肉舌掉出嘴巴,配上脖子处沉重耻辱的枷锁,他就如同一只母畜一般,被锁着发情
骚逼被三根手指抽插得吃味,很快就迎来第一波高潮,那淫液肆意的喷射着
但还是不够
沈怀昼一手又握住前头那根充血硬挺的鸡巴,前后一同急速抽动,他爽得咿咿呀呀直叫,白眼猛然上翻,舌根绷直,全部吐露出来,津液一连串的顺着嘴角舌尖流落下来
他很快再一次进入高潮,细小的马眼将骚黄的尿液和精液一齐射出,那贱逼也不堪示弱,短短一分钟潮喷了两次
沈怀昼躺在一堆腥躁肮脏的黏液里,继续抽插自己,他双眼失神,脑子里混沌一片,已经先一步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不够,不够,这远远不够
沈怀昼吐着舌头心里疯狂默念
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什么都好,只要能捅进他的骚逼来给他治治这灭顶难耐瘙痒
可是周围没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沈怀昼第三次加入手指,饥渴难耐的浪逼“咕啾”一下吞入了四根手指,吃得可欢了,淫水四溅
“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