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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烛:“谢卿,那禁药的危害究竟如何?”若是不严重,多给士兵们一些赏赐,事态还能平息。
当初是她为了对付萧瑞和发展军中势力,才让谢清棋前去的。没有注意到萧瑞对粮草动了手脚,萧明烛心里有愧。
可若是严重……八万边军背后就是八万户人家,其中也不乏一些将门子弟,届时群情激愤,她很难保谢清棋。
谢清棋低头道:“依个人体质有所不同,有人三五年,也有人一两年。”
赵炎在禁卫手里挣扎了两下,冷笑道:“谁知道你有没有往轻了说,只怕十年八年也不止吧。”
此话一出,众人又窃窃私语。毕竟这药谁也没见过,方才又说医书已经毁掉,那不就是死无对证嘛!
黎淮音闭了闭眼,又睁开,揖首道:“陛下,臣要状告谢将军三桩大罪。”
谢清棋瞳孔微缩,愣愣望着黎淮音背影。她当然不会认为黎淮音真的要控诉她,只是……也并不希望黎淮音此时为她出头。
“哦?”萧明烛坐正了些,道:“燕爱卿要状告谢将军什么?”
“其一,告谢将军在粮草短缺、城池将破的危急关头,不思回京请旨,擅自做主使用禁药,将万千罪责揽于己身。”
黎淮音的声音很冷,似裹着霜气一般。
“其二,”黎淮音神色复杂地看了谢清棋一眼,继续道:“告她私自服用禁药,不顾主帅安危。”
赵炎吼道:“首辅大人哪是告状,分明是替她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