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答应!”

“你若不依,那我后面的话便不说了,以后你也不许再来。”

“阿音你耍赖!”

“嗯,我耍赖了。”

谢清棋将她紧紧回抱住,不情愿道:“我答应。”

黎淮音这才放心了,笑道:“我有一事好奇许久了,想问一问你。”

谢清棋听出她语气中的松快,声音更闷了:“你说吧。”

“你学医不过数月,又常常忙于军营事务,为何……为何会认为除了你再无其他人可以治好我的病?”

谢清棋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她方才说若自己不能给阿音治病,阿音便不能活长久……是啊,这意思不就是在说除了她其他人都治不了吗?

谢清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想蜷起手指,可她手掌此时正贴在黎淮音背部,一举一动都清晰地被黎淮音觉察到了。

黎淮音枕在她肩上,似乎是很随意地在聊天:“雪地里晕倒那次,我知道是你为我开的药方,那时候你还没跟着华姨学医吧。据我所知,定安侯府世子谢清棋从来就不会医术。”

“我方才的意思是……阿音肯定不许旁人为你针灸,所以这病需要依赖我,倒不是我医术第一高明。”

见黎淮音从怀里离开,谢清棋瞬间有些慌了,“阿音!”

黎淮音看着她眼睛,轻笑道:“你猜错了。若是旁人针灸,我反而不在意,我与他们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但你则不同,我……我存了私心在的。”

“黎家败落之前,我父亲母亲也曾为我遍寻名医,他们全都束手无策,你是唯一一个说出能将病治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