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南……”
骆恺南如他所愿,插得更深,顶得更重,不忘调侃:“詹教授……你动情的时候可不会这样,现在是在对我发情吗?”
詹子延羞愧地点头:“或许是吧……”
“那是我的荣幸。”骆恺南用力亲他,贴着他嘴唇哑声低语,“一直保持理智很伤神,偶尔也需要放空……我们绑在一起,我会替你保持清醒,你放心享受,没关系……”
这番话像是有魔力的咒语,说完之后,詹子延果真就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躺在海风吹拂的细软白沙上,听海浪翻涌不止,舒服惬意得再也无心思考任何事情。
骆恺南信守承诺,亲吻抚摸与逗玩始终把控在一个令他情潮迭起、但不过分刺激的力度,呻吟不高亢却连绵不绝,高潮持久得不可思议。
中途学校保安来巡视了一次,钥匙碰撞声大老远就传来,见这间办公室亮着灯,默认有老师在加班,没有打扰,但也让詹子延紧张了好一会儿。
骆恺南刚把他从黏湿的办公桌上抱下来,压到午休的沙发上,打算开始第二轮,听见动静,故意问:“要我出来吗?”
詹子延用胳膊挡住了潮红的脸,极小声地说:“没事,锁门了……”
骆恺南笑得又坏又哑:“还想要啊?一次不够?”
詹子延咬住嘴唇,过了好一会儿,飞快地点了头。
骆恺南扒开他的手,轻拍他的脸,有力的顶弄再度开始:“上瘾了是不是?你完蛋了,詹子延,你没我不行了。”
那我应该早就上瘾了。
詹子延很快就再次沦陷,念头仅在脑海中发声:
我早就没你不行了。
夜幕下的校园逐渐热闹,吃完饭的学生们到处游荡消遣,唯独不来办公室。
詹子延得以偷闲贪欢两小时,今日运动量也达标了,果真如骆恺南所言,事后畅快淋漓,压力烟消云散,结束时像在浴缸热水里泡了许久,整个人软绵绵暖烘烘的,瘫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
骆恺南给他拍了两张穿着整齐的上半身照,捏着项圈上的小铃铛说:“可爱死了,回头给南南买个同款。”
詹子延忍不住笑出声,没说穿。
解下的项圈最终被带回了家,哪儿好意思再给南南用,詹子延把它收进了卧室的柜子里。
过了几天,骆恺南又想拿出来用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排新款式。
再后来,詹子延买的宠物背心到了,带着詹前锦和骆恺南去拍了全家福写真,最满意的一张打印出来装框,摆放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