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把自己也绑住?”詹子延不解地问。
骆恺南稍稍往前就亲到了他:“这样不会没轻没重地扯疼你。”
看见眼前人瞬间柔和的表情,骆恺南又笑:“感动啦?骗你的,不想让你逃而已。”
“这句才是骗我的。”詹子延彻底放松下来,仰头回亲,“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逃的。”
骆恺南搂着他往后靠到办公桌边上,拿过空调遥控器往上调了几度,随后解开他的裤子, 顺着脊背的中线往下游走,同时含住主动献上的唇舌:“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你什么时候客气过……”詹子延稍稍分开腿站,“但我没准备……”
骆恺南变戏法似地拿出一瓶润滑剂:“没事,我准备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
微凉的液体在手里捂热了,才被推进去,詹子延不适地闷哼了声。
但骆恺南的技法很好,很快就将他弄舒服了,身体也开始发热,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抓着骆恺南的衣袖轻吟。
“以后准备工作都交给我。”骆恺南搂着他,轻轻揉按他的腰背,埋在里面的手指挑逗他的敏感地带,同时不断落下吻,“喜欢看你从冷静到发情的样子。”
“嗯……动物才会发情。”詹子延抬头辩解,后颈露出的天使翅膀纯白无暇,如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干净,“人类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骆恺南低声问:“那么请詹教授解释一下,你现在用力吸我手指的情况,是什么现象?成因又是什么?”
詹子延很认真地回答:“是动情,成因是人对人的爱慕和渴望。”
“我听不出两者的区别。”骆恺南抽出手指,将他抱到实木办公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快速戴上套,缓缓挤入,“请詹教授为我详细解释,我洗耳恭听。”
粗物没入体内,撑得肚子鼓胀,詹子延本能地反弓起腰,身子后仰,可链条束缚了他的行为,他只能与骆恺南保持在一个随时接吻的距离。
好在身体早已习惯,他勉强能维持语句的连贯:“动物发情的唯一驱动力就是欲望,交配繁衍的欲望,没有理智……而人动情是有理智的,由情感产生的理智……比如你会亲吻我抚摸我,与我聊天放松我的情绪,还会戴套,以免弄脏办公桌惹我不高兴……”
骆恺南微愣。
“被你看穿了啊……我总以为我很了解你了,看来还不够。”他没入到底,低笑,“需要再’深入‘了解。”
其实刚才那番解释也不完全对。詹子延在逐渐激烈的冲撞中恍惚地想。
虽然他们没有交配繁衍的需求,但有时候欲望确实会将理智挤到角落,几乎消失遁形。
只要骆恺南存心,就能把他逼到近乎发情的状态。
例如此刻。
无法挣脱的链条将他们紧紧捆绑,摇晃的铃铛声与泄出的呻吟同样不绝于耳。
詹子延被亲得后仰,可又无法真正倒下去,小腹紧紧绷着,觉得自己今天虽然没做无氧,但也已经锻炼到位了。
“咬太紧了……”骆恺南勾着他的舌头进出,下面也反复进出,一手搂着他,一手钻在他的毛衣里揉他,“放松,今天是帮你减压,不会欺负你……”
明明就是在欺负……
虽然与平时相比,骆恺南的顶撞不算最激烈,但抵在他敏感位置碾磨的时间比平时都长,令他迅速有了感觉,浑身酸软又亢奋,全然忘了清醒时的烦恼,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
“嗯……哈……”詹子延喘出热气,听着自己脖子上发出的铃声、链条晃动的哗嚓声、以及润滑剂与水交融后撞出的黏腻啪啪声,思绪混乱,晕头转向,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圈住骆恺南的腰,将他压向自己,“恺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