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学会说骚话,就仅仅只是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挨鸡巴插而已,一对贫瘠的乳被他把玩揉捏,鸡巴顶在肉缝缝里,这会倒是窟得越来越紧。

“弄死你,嗯?”

他俯身靠近,很淡的酒味,烟味,眼尾垂落着。男人唇一张,含着其中一粒吸吮,舌尖在上面绕啊绕,压着拨弄,拨弄一阵,再猛然一吸,他的技术娴熟无比,只一下,姚玥影便如临大敌一般绷紧了身子,哼了声,肉穴轻缓蠕动,一包水浇在了男人滚烫的鸡巴上。

他吸吮得滋滋作响,房间里声音令人听了面红耳赤,一旁的少年故作镇定,脸却红晕乍现,口干舌燥。

他救了她,她不道谢也就罢了,还嫌他烦,他把人好心好意带过来,结果她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

裸露的躯体,乳尖。

肉穴被他的表哥…宫泽野,正插着。两个人就这么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干了起来。

他甚至闻到了处女血的甜味,和女性身上固有的味道,有一点点像晒干后的木香,混着酒的味道开始在整个房间弥漫。

她怎么能....他们怎么能这样的啊...

姚玥影很热,热炸了,两颗乳头好似泡在滚烫的水里,左右互换,吸哪边哪边便隆起更高。时而牙尖轻咬,痛与酥麻并齐传递。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躯体,闷哼一声,额头布满细汗,就觉着这种酥麻感快要让她崩溃了。

直到他抽离,唾液从淡红唇瓣扯出暧昧的银丝线,在空中一断。男人的腰部发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她狭窄的肉穴里。

逼窟地死紧,没有分毫位置给他挪动,里面温度烫的男人的鸡巴青筋直跳,他喉结滚动,闭着眼喘息,低沉的嗓音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听着让人难以克制的上瘾。

姚玥影痛得脸色煞白,进来第一瞬她便整个人不动弹了,宫泽野开始往前摆动,鸡巴缓缓抽出,血粘粘着他的肉棒,甚至粘在了耻毛上。

他很爽,爽的神经一跳一跳,看着干干柴柴没几两肉,搞进去水又多的不得了。这女人敢过来当着别人的面给他搞逼玩儿啊,血都干出来还不吭声,连痛都不说一下的?

“嗯…嗯…”

男人喘息的速度逐渐加快,肉棍顶在深处出再往里狠狠一捣,后接连抽出,强干这么几下,噗呲噗呲的声音混着淫液全肏出来了。

就这么给她弄死掉,被他玩死,把她整个人压着搞,反正这是她自找的。

“喂,滋味如何?”

宫泽问,呼出一片热气来。

姚玥影小腹一直被他顶弄收缩着,从起初的痛逐渐过度到了酥酥麻麻的状态,鸡巴在肉穴里直冲直捣,肿胀的龟头刮过的每一寸地方都让人无比难耐。

这是什么感觉,又酸酸涨涨的,又很痒,就像在被人牵着鼻子走,骨头使不上力气,每一根指头都软到不行。

她身体一颤一颤,视线迷蒙,啊出了声,随同着宫泽的喘息,两个人交融在一起。

目光模糊,她在癫狂中看向他。

他的身体,指尖。褪到大腿的裤子,脖颈吊坠随着每一次动作晃动。困倦懒散的瞳,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觉到这个男人至始至终的疏离和戏谑,跟他没办法熟络,也没办法贴近。可现在,他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意妄为的抽送,他甚至很快乐。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近到他微卷的发尾能在她脸颊上轻轻拨弄。他脸颊的绒毛,痣,皮肤纹理,指尖的温度,甚至青筋里涌动的每一滴血液,都是独特的,他独特到令人看他时都要屏息凝神。

血肉筑就的这副躯壳,不管是不是恶者,不管有没有灵魂,不管会不会会老去。

至少现在,在人所处的地方,他能让见到过他的每一个女人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