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摊开,右手拳头,她没有犹豫,指向了空中。
“第二,服从还是抗拒。”
左手服从,右手抗拒,她没有再次犹豫,手依然停留在那个位置。
“第三,忠诚还是背叛。”
指尖没有挪动,两人的目光都未曾从对方身上离去。
人性的复杂往往来源于这些,一个人站在高处必定会跌落,一个人在谷底被践踏又会想要往上爬,爬着爬着哀嚎一声再往下掉,清纯的终究会堕落,善良的某一天也会学着扣动扳机。
他一直以来就喜欢看这些,看你背叛我我背叛你的游戏,以身边人作乐,觉得无比有意思。这女人的每一个选项都完美符合要求,这一刻,他盯着她。
“有点意思,不过只有一点点。”
“来,陪你玩会儿。”
最后,宫泽野还问了一个问题。
问完后,男人起身冲她招手,就像第一次招呼小狗那样。
姚玥影偏偏倒倒站了起来,接着后颈被他掐着往上提,她踮着脚跟随着他的步伐往里走,门重新合上。
良严旭一脸难以置信,冲着突然改变主意的宫泽野问道。
“不是吧,你来真的?”
“不然呢,送上门来的,不干可惜了。”
姚玥影就这么被他往沙发上一扔,她忍着脚底的痛意,转过身来盯着他,他拿着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是良严旭倒给一旁悠太的。
他问她有没有被操过,姚玥影摇了摇头。
“你的程欣也这么说。”
现在科技这么高端,修复个处女膜很容易,他干过的全是“处女”。不过他也没有过多去在意这个问题,只是勾着唇讽笑着她的谎言。
姚玥影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伸手把轻薄的纯白阔腿裤扯到大腿根,深灰色紧身内裤鼓囊囊一团,他毫不在意当着别人的面把沉睡着的东西放出来。
“不介意我在这里干你吧?”
他问,女人摇了摇头。说不介意,甚至如果人更多的场合,她或许也会这么做。
但姚玥影不懂,就只能凭借着不多的知识来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亲吻,不抚摸,没有前戏,只是居高临下站着当他面撸动自己鸡巴的话,那她是不是也得该配合着分开双腿呢。
她的背脊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角度加大,用这种可耻的迎接肉棒的方式,来迎合他。
赤裸的女体,脚跟沾了点灰,还有几粒玻璃渣嵌进肉里,她把脚翘高后,良严旭就看着玻璃渣与灯光折射闪着零星的光。
他情不自禁往更深处看,女人的双腿之中,神秘的地带,就几根耻毛稀稀疏疏耷拉着,往下,是紧紧闭合着的蚌肉,她私处的皮肤透出自然的白皙,而日常裸露的地方就有晒过的痕迹,不过肤色分界线已没之前明显,乔伟城对她还是挺大方,一个多月就养成这样。
良严旭喉结情不自禁吞咽,他酸地冒泡泡,目光停留在一旁用这种姿势等待挨肏的姚玥影身上,女人的长相就像尚未化开的雪渣,又冰又凉,却能任意揉搓,而在这之下,她终究不过二十岁,会紧张也会难堪,只是她会拙劣地隐藏这些情绪。
良严旭情不自禁想起她厕所惊慌接连打滑的样子,如果也被他肏弄,在沙发上喘息不已,用身体包裹着他的鸡巴,一抽一插之间,那他得爽成什么样儿?
“喂,你要给乔伟城戴绿帽子?”
良严旭出声阻止,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狗,自己狗的女人是不是也该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就算要搞,要插,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那你把乔伟城叫过来,我当他面弄?”
宫泽野勾着唇笑,他单膝跪住沙发,一手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