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胜负结果如何,其实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况且,真正的胜负根本不需要我在场见证。”

家佣歪着头,思索一会想不明白。

“恕我愚钝,不是很理解您的意思。”

“总的来说呢...虽然这么讲很奇怪。”

“但其实我能感受到,他们在我面前都有一层面具,只有面对彼此才会完全展露真实。”

“所以,我不去。”

她哼了声,捧起一把清水洗脸,然后人缓缓下沉,水面咕咚咕咚冒出泡泡,此时阳正高升,修羅之間传出一声巨响。

庭院的男人们一言不发,昂头凝视。障子门内场景如同水火相撞。高抬的地面砸出无数坑洞,木屑落入下方平台。

男人褐色的眸在移动中划出两道模糊光痕,几招后甩开身位,看向满墙壁的冰冷刀具。这简直是一场没有质量的对局。对方只顾着想揍他,根本不带躲,不存在任何防御,像一个磕了药的行尸,所以才没质量啊。

“要不我让你清醒一点,哥?”

他眉眼一沉,表情温怒。侧身倒走绕过两个坑洞,手下压,十指勾出“鹤形起手”的古流柔术,身体重心向后移,蓄力一瞬,猛然前冲。

双手瞬间扣住男人坚硬的双肩,指骨陷进先前砍伤的骨肉之中,狠狠一勾。

筋肉一扯,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着他的脑神经,宫泽野嘶了声,下巴微侧,左臂后压,顺势右掌起了同样的勾手直击对方的咽喉,他能瞬间把他喉结爆了,脖子掐断一半,这两招都是阴险至极的狠招。

但一起手,宫泽悠太瞬间变招,利落干脆,手腕一转扣住他下压的左臂,侧身腰跨发力,借着对方重心前倾,来了一记标准的背负投。

男人的身体被整个掀起,浸满血的玄衣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弧线,重重砸向屋脚那根老木柱,巨大的冲击力下朢 憂 愺 獨 ?????? 付 費,古旧的圆柱发出一声吱呀惊鸣,整个房屋震颤着,房顶烟尘四起。

男人背脊脊骨撞击在圆木柱上,“咯啦”一声,剧痛瞬间电流般窜遍全身,很像竹子被折断时发出的脆响。

“哎,哎呀,这俩兄弟。”

上了年纪的干部蹙眉,牙阵阵发酸,亲眼目睹之后感觉自己脊骨都碎了。但屋内的人仿佛真是嗑了药来的。

人下坠后单手撑地,随后缓缓靠着木柱,强压口中腥甜,吸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表弟。

他胸腔微微震动,视线里纯白的影越离越近,如同被逗乐了一般,压抑着笑意闷在嗓子眼里,唇上扬,闷笑一阵后冷不丁抛出一句话。

“我听说....你给她当狗?”

“.........”

“你听她说的?”

宫泽悠太面容一僵,凌厉的杀气突然掐断,唇随即抿成一条直线,略有尴尬,但尴尬不到几秒,便很快恢复镇定厚着脸皮继续缓缓前移。

“啊...她喝醉了骂我,骂完我叫你呢,搁那狗狗狗狗的叫。”

他说当时听这一句话惊呆了,想不到你俩玩这么花里胡哨。

但看吧,这说出去不令人发笑么,你现在什么样子要不照照镜子,自己看不出来?装干净甚至扮弱,多肮脏啊。怎么这会倒是想起自己是谁了,那同时回忆一下自己当狗时的样子,如何?

“你也知道我这人对感兴趣的,向来是处心积虑。”

“况且她并不过分,稍微...啊,稍微欺负了一下我而已。”

宫泽悠太语调暧昧,手压在腹部往下的地带,缓慢调整衣裤布料,顺便比了个稍微的手势。

男人靠在木柱,睫尾轻眯,单手把微乱的黑发往脑后撩去,下巴弧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