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绞缠不休,周斯年险些被紧窒的花穴夹射,倒吸一口气,恨恨道:“陆行之把你调教得很好嘛,才一个晚上就这么会叫了?”

“啊啊啊......啊......”白双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早已意乱情迷,“老公,再深一点......里面痒......老公.....啊啊.....啊!”

“说,谁干你更爽?”周斯年忽然停住肉棒,一字一句地问,“我还是陆行之?”

高潮忽然被中断的感觉难受极了,白双语煎熬地晃动腰杆,却根本比不上周斯年本人坚定有力的操干,不禁哭道:“老公干得爽......是你,是你......呜呜呜......”

“我是谁?”

“周先生,周教授,周斯年......”白双语又着急又委屈,哭了起来,“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老公,老公,斯年老公......”

周斯年身子一僵,耳根泛起可疑的的红晕。

白双语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坐在了肉棒上,那种深度前所未有,仿佛连脏器都被顶到一般,他张着嘴不住喘息。

周斯年一手扳着他的脸,用力地深吻,一手扶着他的腰,向上啪啪狂顶,白双语害怕被颠下去一般搂着周斯年的脖子,被封住的口唇溢出呜呜的哭声,仿佛痛苦至极,又仿佛爽得发狂。

“啊啊......老公......太深了老公.....啊!啊啊啊啊!”

周斯年先前慢条斯理,现在却像失控的电动马达一般,将白双语干得失去理智,哭叫不休。

“啊啊!好酸,到了、就要到了......啊”

花穴裹紧了肉棒,激烈的抽搐起来,已然到达高潮。

周斯年深入的阴茎成结,抵住子宫口潮涌的汁水,他扣住少年后脑按在自己肩上,牙齿深深刺入后颈!

白双语张大了嘴,尖叫声隐没在喉间,两眼失焦,全身再度抽搐,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小肉棒自动射了出来。

他被第二次标记了。

“呼,呼......”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许久,白双语双眸渐渐找回焦距,神志回笼。

他的军校校服已经跌落一边,衬衫扣子全部开了,半脱不脱地挂在肘间,乳头在方才激烈的性事中摩擦得坚硬不已。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裤子早不知去了哪里,双腿跪在周斯年的身体两边,骚穴一副饥渴不堪的样子,正被肉棒插得满满的。

而周斯年也已经被他扯开了几粒扣子,可除此之外,身上均是整整齐齐,对比之下,显出白双语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实在是......太淫荡了。

白双语面红耳赤,下身动了动,却是一阵浑身酥软,惊喘不已。

周斯年轻笑,叼着他的耳垂舔吻:“这么快又想要了?老公这就满足你。”

只听得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抽离,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液体汩汩流出。

白双语喘息着伏在他身上,周斯年再次将他放下,抬高少年一条腿,啪啪啪地干他,白双语全身无力,脑海里却忽然闪出疑惑,不禁问道:“啊.....啊......我明明用了......哈啊......用了抑制剂,为什么还会发......啊啊啊!啊!还会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