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语感到汗水从发间滚落下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等不到半分回应,试图伸手自慰,双手却被不容商量地制住了。
“不回答?”周斯年黑眸闪过一丝阴鸷,脸上却笑得越发温柔,“是因为只喜欢陆行之吗?”
“不是,不是!”白双语整个人都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崩溃,哭道,“是因为他联系过我.......嗯......哈啊.......我不知道你们的号码......”
周斯年的不悦减退少许,奖励般揉了下少年的阴蒂,白双语惊叫一声,身子绷直,周斯年却停了手,肉棒分开两片肉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白双语饥渴难耐地抬高屁股,大脑已经不住想象被肉棒干穿的快感,花穴不住流水。可周斯年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隔靴搔痒般蹭来蹭去。他只得回答。
“哈,哈啊......周先生......哈啊......给我......”
周斯年才融化了一点的表情再度冻结,从白双语的包里拿出手机,冷声道:“改。”
白双语无助又茫然,不知要改成什么,周斯年却执意要他当场修改,白双语脑子已经成了一堆浆糊,哪里还看得清字,被情欲逼得快要发疯,禁不住哭了起来。
“老公......哈啊啊......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好难受......老公......”
周斯年轻啧,再也无法忍耐,抓紧少年纤细的腰肢,猛然闯了进去!
“啊”
白双语头皮发麻,空虚的花穴被满足的一瞬间,他张大了嘴,下腹收缩,躁动的情欲终于得以发泄。
周斯年缓慢地抽动几下,能听见清晰的水声,此时的白双语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羞涩或耻辱的心思,抱着他的脖子不住淫叫。
“再深一点,老公.......啊,嗯,嗯,啊......快一点......老公呜呜呜......”
周斯年仿佛在品尝一道美食,颇有讲究地九浅一深,却总是爽不彻底,白双语不禁呜呜直哭,求他操得更加彻底。
可阴道里的肉棒却始终若即若离,仿佛对待玩物一般漫不经心,只在骚点附近撩拨不休,操得白双语小穴酸涩,就是不给个痛快。
白双语哭得快岔气了,不住求他。
“老公......啊啊啊......快干我的骚点.......啊.......小骚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呜呜呜......啊......快一点......啊......老公,老公......老公干死我,求你......”
花穴里的肉棒忽然涨大了一圈,惊得白双语连连喘息,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嗯嗯啊啊地乱叫。
“啊......呜嗯......老公好大,小骚货好喜欢......给我老公......”
周斯年额头渗出薄薄的汗珠咬紧牙关,终于失去冷静,阴茎用力顶入花穴,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的架势,操得白双语直翻白眼,口角流涎。
“啊......啊!啊!”
好像背上忍耐已久的痒终于得以抓挠,瘙痒的肉壁被粗大的阴茎狠狠操干,每一次都操到了痒处,爽利得无以复加,白双语满脸通红,一心一意地淫叫,连眼泪都止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老公好粗好会干......顶到了......再用力一点.....啊,啊!被老公插死了......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