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可自爆的那种。
江鹤珏淡声道:“舟舟马上就要跟我联姻了。”
陆清宴额角青筋暴起,嗓音嘶哑,“滚。”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太怪了,江鹭白看着这一幕,有些莫名,却也隐隐闻到了一股火药味儿。
江鹤珏被吼了也不在意,反而抽了个板凳,坐到了陆清宴床边,笑道:“我父亲正在楼底下跟陆上将商量我和舟舟的婚事。”
两人脸上都还有对方留下来的伤,江鹤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清浅的眸中含着碍眼的笑意,“我和舟舟的婚礼,你作为兄长,会来参加吗?”
“我不是腿断了,”
陆清宴偏头看向他,幽邃深暗的鸦青色眼眸中宛如黑洞,额前碎发散乱,男人嗓音沙哑阴寒,“你也想住院吗?”
他扯了扯唇角,眼底的嘲弄几乎要溢了出来,“正好,瞧瞧你的脑子。”
江鹤珏毫不在意,冷艳俊逸的面容带着还带着伤,但这些细小的伤口却不损他的俊美,反而添几分惑人的危险,像是争斗后显摆自己战利品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