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要用强,或是再拿路行川做威胁,姜以宁大抵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翟湛英也有他自己的骄傲,他想姜以宁心甘情愿重新接纳自己,真正与他重归于好,隔天在公司的例会上冲倒霉的下属们发了好大一通火,再回家就又能装出笑脸来了。
翟湛英的秘书在各种拍卖会上为姜以宁搜罗来昂贵稀奇的礼物,流水般送进颐园,珠宝玉石陶瓷书画应有尽有;先前被丢到浴缸里摔坏的婚戒,也重新请设计师修复,换了更华丽的镶嵌方式,围镶的碎钻衬得主石更加闪耀夺目,熠熠生辉。
姜以宁却还是无动于衷,整日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弹那些该死的钢琴,翟湛英听得烦躁,又一阵无名火起,通知司机备车送他去会所,在空无一人的餐厅把小情人按在钢琴上,顶撞压出错乱的琴声。
然而发泄过后,那股郁气还是在心里横冲直撞,翟湛英不得不承认,他根本一点都不大度,反而是在意得快疯了。
一想到姜以宁和别人睡了,以及这背后所代表的,姜以宁或许已经不再爱他、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事实,翟湛英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姓路的小崽子弄死,大卸八块丢到公海去喂鱼!
而且他凭什么要忍,姜以宁是他的人,他们是合法配偶,有义务履行**责任,姜以宁不过是仗着他的喜欢,一味拿乔罢了。
翟湛英在会所喝了酒,睡完小情人又把人打发走,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别墅,直接让管家拿钥匙打开了卧室紧锁的门。
姜以宁刚有些困意,还没完全睡熟,忽然就被闯入的男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捉住瘦削的手腕按在床上,一把扯开衣襟。
他骤然清醒过来,看见翟湛英的脸,又条件反射地恶心反胃,却因为没吃什么东西而什么都吐不出来,剧烈地挣扎反抗却被对方单手捂住嘴,死死压制在身下。
“唔!放开……嗯”
翟湛英顶开他的双腿,俯身凝视他惊恐的眼眸,低沉的声音是恼人的温柔:“宁宁,嘘……别叫,别乱动,我不想对你动手。”
姜以宁抵挡不了他的力道,浑身不住地发抖,瞪大的蓝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水,翟湛英看得下腹更紧,胡乱地低头吻他:“我们好久都没有做过了,宁宁不想我么?我会温柔的,别怕……”
第26章
更新时间:2025-02-09 02:32:50
男人的身躯成熟健壮,肩背宽阔、臂膀坚实,收拢的掌心和落下的亲吻一样灼热有力,醉意朦胧的眉眼恍惚间也算英俊多情。
或许有人幻想过被这样的上位者侵犯,以爱为名,为性暴力蒙上浪漫的色彩。
但无论如何美化,暴力始终是暴力,是权力倾轧下对弱者精神和肉体的折辱,满足的只是施暴者的施虐欲和控制欲,早已与爱毫无关系。
姜以宁望着眼前人放大的脸孔,只觉得无比狰狞可怖,背脊僵直了,颤抖的眼睫垂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颈间,又被翟湛英动情地吻去,留下濡湿的暧昧痕迹。
感觉到姜以宁不再挣动,以为是他终于驯服,翟湛英松开手,一面顺着姜以宁修长的颈项向下吮吻,一面伸手解开他的睡衣继续往里抚摸,低哑的声线带着喘息的气音:“乖,宝贝听话……”
姜以宁呼吸发颤,用力咬紧了牙关,忍受着对方浊重的气息在自己身上肆虐,刚得到自由的手却悄无声息地伸向了床头柜。
他摸索到冰凉坚硬的触感,闭着眼睛抓住水晶台灯的把手,握紧到指节泛白,忽而猛地一把将那硬物砸向埋首在自己颈间的翟湛英。
“唔”
男人闷哼了一声,动作突兀地停住,高大的身躯脱力倒下,沉重地压在姜以宁身上,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