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落在黎少川和黎清让略有一点相似的眉眼上,停顿几秒,他甩开了死对头拉住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你……”
黎少川哽住,满脑子都是晏夭通红的眼眶,总感觉自己做了件错事。
“你做什么了?”
黎少川在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走回自己的位置,直到走到跟前才发现安喜坐在他的位置上。
“什么?”黎少川的脑子拐了好几个弯才意识到安喜是在帮晏夭找场子,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没干什么。”
“能把他弄哭你也是一个人才。”
安喜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在经过黎少川的时候狠狠用自己肩膀撞了他一下。
他把晏夭弄哭了……他真把死对头弄哭了!黎少川恍恍惚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中先是涌出一股激动感,随后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慌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如果死对头因为他的话而远离他哥的话,他应该开心的呀。
对,他应该开心的!
黎少川在这里给自己洗脑,另一边晏夭则是跑出学校去了一个老小区。
晏家不想认他,把他丢到南城,也许女性天生就有更多的怜悯心,在丢下他的时候,他那位行将就木,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姥姥将这个房子留给了他。
一年后,这位老太太便撒手人寰。
晏夭不怎么住这间房子,但里面属于他的东西倒不少,吉他,衣服,现在还多了……好多小玩具。
距离中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快没有时间了……必须,他必须睡到黎清让。
手机支架被架在床尾,晏夭将床上的狗链拴到自己的脖子上,头上戴着黑色狗耳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T,就这样裸着大腿跪坐在床上。
床单是灰色的,趁得他肤色很白,脖子上的狗链是黑色的,皮质的项圈后拉着长长的银色锁链,锁链另一端被系在床头,随着晏夭的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晏夭按下录像键,随着数字的增长,他对着镜头开始揉着自己的左胸,食指和拇指捻起凸起的乳尖搓弄着,直到乳尖完全硬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小点才稍稍停下,另一只手则往下探,抓弄着白色短裤下的肉棒,硬起的肉棒将内裤顶得凸起,沾着些清液。
“哥哥……啊哈,主人……主人在摸我的奶尖,好硬啊……”
晏夭完全没了之前藏着掖着叫喊的样子,直接脱口而出对黎清让的欲望,想像着哥哥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撸动自己的肉棒,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