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就是顾靳故意为之。

门被踹开的刺耳声响让靠墙坐着的人受了惊吓，身子一颤，转头寻找声源，目光与顾靳撞上后眼底瞬间显露出厌恶，强撑着自尊，将那只用以捏住鸡巴的手暗暗抽了出来。

意料之中，江漓舟拒不配合，还当着他的面吐了。

“不想吃就别吃了！”怒极的顾靳抬脚朝江漓舟的小腹踹去，“只是尿也别想尿了。”

“今天憋死也别想漏出一滴！”

见顾靳要踹自己，本能驱使，江漓舟护住了怀着孩子的肚子，小腹却被冷不防踹了一脚。江漓舟大脑空白的半秒，心中出现了索性别再忍耐，直接释放一空的想法，尿口差点没守住，几滴尿洒在了地上。他试图回憋，一只脚却率先踩在了他的鸡巴上，剧痛之下，迫使他把尿憋回腹中。

粗暴地将一枚银白色金属质地的尿道塞插进他的马眼，又把他拖出房间，狠狠掼在了台阶上。

“让我看到一点不干净，明天也别想尿了。”赶走了正在擦拭台阶的佣人，顾靳冷着声命令道。

江漓舟只穿了件过膝的衬衫，下身未着寸缕，被旁人看光的屈辱感让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是被尿意逼得实在难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屈从了，压下心中的不情愿，拾起了那块抹布。

因为憋了尿，身前的孕肚显得更为狰狞，大得叫人害怕它裂开，分明也就五个月不到。

江漓舟拖着自己过分沉重的肚子擦拭着台阶，确认一层已经擦干净后再挪到上一层继续擦，

这些事他做得少，憋着尿又不方便，动作实在是笨拙，直到两个膝盖因久跪而酸痛难忍。

前天挨的打到现在都没好，下腹涌动的尿意也强烈得让他时不时要停下动作忍耐，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憋的，一张笑脸苍白如纸，唇瓣也被自己咬破了皮。

嘶好憋

他控制着自己禁不住想要扭臀忍耐的动作，那样太羞耻，跟求欢一般。

呼吸得再浅，胸口起伏间也能引起小腹的憋痛，由身体各处传来的难受让他疲于应付，跪着都吃力。

路过的穿堂风拂过男人堪堪掩体的衣服，衣下是他时隐时现的清瘦身躯，除去相形之下大得夸张的肚子，其他各处都瘦得让人心疼。呼吸间，胸前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双肩嶙峋的骨头撑起单薄的布料，全然是一副弱不胜衣的姿态。

顾苏然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盯着这个男人看，他一边在心底唾弃自己像个变态，一边凝视着被风不断掀起的衬衫下男人莹彻的肌肤，与点缀在胸口的淡粉色茱萸，和素净的颈子上优美的线条。

那腰身......看起来手感很好。

摸起来想必会如羊脂玉一般温厚细滑吧。

他从小被放养长大，这几年更是鲜少来爹这儿，之前仅从旁人口中听说过他这个小妈。说是老头子爱惜得很，一直藏在家里从不放出去见人。

说的也是，顾苏然自己都没见过几面，数月前只在家宴上见过一面，被老头子按头叫了声妈。

他那时在路上耽搁了，来得匆忙，多罚了几杯酒后迷糊得很。

鞠躬行礼抬头的间隙，用他那双带着朦胧酒意的眼，瞥到了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妈。

惊鸿一瞥，就被夺去了心智。

他傻傻盯着他的小妈看了一会儿，又烫到了似的急急将目光移开，生怕晚一秒就漏了陷。

......

愈发接近的脚步声。

那个人最后停在了他面前。

江漓舟猜想是顾靳派来监督自己的人，屏住了呼吸，等待下一秒会落在自己身上的抽打怒斥。

确实，他动作太慢，擦得也不干净。

但是顾靳说到做到，要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