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要碰我!”意识模糊间,江漓舟感知到男人要来碰自己,又恨又惧,猫炸毛似的尖叫着抬手要将男人驱走。

只这一下,就触了顾靳的逆鳞,再没了一丝怜惜,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江漓舟本就红肿的面颊上,又抓着他的头发拖到了露台上。

江漓舟被铁钳似的大手掐着腰,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丝毫着力点也没有,只靠男人的手维持着。这是市中心最高的楼,触手可及天边的云霞。

耳畔风声烈烈,如同猛兽嘶吼,彻骨的寒意让江漓舟从痛意中转醒。

他知道,顾靳只需稍稍松手,自己下一秒就能坠下楼去摔个粉碎连带腹中的孽种。

与那至高极乐真真只差一步之遥了。

经由玻璃折射出的耀眼白光为江漓舟温润的眉目镀上一层霜色。

“松手啊。”他冷着声线说。说完甚至自己去扒顾靳架在他腰间的手。

他早已心存死志。

顾靳却在这一刻回了神,拖死尸一般把江漓舟惨白的消瘦身躯拖了回去,他惊讶于适才自己的失去理智,被江漓舟这枚蛊毒催化出的失态。

“没有老子的允许,你死不成。”他不想杀江漓舟,他只想把他困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逃不开。

江漓舟知道自己死不成了,也没觉得有多遗憾,只是认命似的面如镧苼死灰呆坐在地上。

......

顾靳纵横商场多年,地位逐年攀升。

做人做到了这种地步,为了银钱肯乖乖找上门的人也就多了,可供挑选的花样自然也多了。

他玩过那种挨打受罚时会自己跪下撅屁股的,也揍过江漓舟这种得被铁链拴住,几个保镖压着手脚才肯乖乖挨打的。

因为江漓舟即便是被揍了一身伤也会乱叫着咒骂人,每每挨罚总会被强硬地堵住嘴。

口中的布团塞得太深,他被堵得呕意上涌,气也喘不匀,两手反绑在身后,被人压着趴伏在地。

极为驯服的姿势,在江漓舟这里却一点驯服之意也没有,它如同重伤的兽,落入陷阱,隔着铁笼缝隙审视自己的敌人,面露戒备。

“自己把臀瓣扒开,我要抽你的穴。”

江漓舟口中“唔唔”叫着,两眼死死盯着手拿皮鞭的顾靳,似乎要将他扒皮剔骨。

“知道你不乐意。”用皮鞭粗粝的柄轻蹭着江漓舟的脸颊,那里有道划痕,是前几天顾靳用玻璃杯砸的,就在他左眼的泪痣下,白璧生了瑕疵,不碍眼,反倒是惹人爱怜。

“让人帮帮你。”使了个眼色。

保镖一收到命令,便扒开了江漓舟的臀瓣,手下的触感细腻,臀尖的皮肉如同凝脂般光滑软糯,那保镖觉得这是顾总给的福利,不要白不要,还忍不住偷摸多捏了几下。

无端受辱,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江漓舟还是无法强迫自己咬牙忍下,他疯狂挣动,膝盖骨与瓷砖相撞出的声响叫人牙酸。

“唔唔唔”鞭梢狠戾扫过他的臀缝,打在他红肿的女穴上,他挣扎的动作乍停,哀嚎着向前躲去,却被束在颈子上的铁链无情拉回原地。

又是几鞭,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血花被掀起,江漓舟的后腰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色。

柔嫩的花蕊哪里经得起肆无忌惮的虐打?

脑袋嗡嗡直叫,江漓舟被打得呼吸都停了,趴在地上呜咽,憋在眼眶中的泪花沾在颤抖的浓密长睫上几欲溢出。

太疼了......

要不是嘴里塞着布团,舌尖估计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

“你自己说,这里昨晚没伺候好鸡巴,是不是活该被抽拦?”顾靳用手指揩了揩滴血的鞭梢,又把血迹侮辱性地抹在了江漓舟早已爬满冷汗的脸上,还把男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