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尚且湿润的尿孔急促地翕张。
好痒,好想尿。
尿道锁又开始抽动,那种失禁感让顾迟玉浑身汗毛直竖,他啜泣一样呻吟着,声音哀婉地和贺棠求饶:“棠棠,呜,让我尿出来好不好...呃嗯”
“本来说好哥哥要回家才能尿的,毕竟这里连排尿的道具都没有,哥哥这么淫乱的身体就要一直靠便器吮吸排尿才对呢,”贺棠顿了顿,“不过,哥哥看起来确实好可怜啊,实在想尿也不是不可以”他拖长了声音,“只要付出一点点小代价。”
“真的很小哦,”他眨了眨眼睛,“甚至还可以把哥哥的高潮限制打开。”
看着顾迟玉那双潮湿的,充满欲望渴盼的眼睛,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解开限制,但不可以高潮,哥哥要在这种状态下刺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达到高潮边缘,三次边缘就可以换一次排尿的机会。”
达到高潮边缘并不难,毕竟哥哥的身体这么敏感,而且本身就一直处在被亵玩侵犯的发情状态里,真正艰难的是,哥哥要靠自己忍耐住对高潮的渴望,在绝顶前夕停下对身体的抚慰,让高涨的欲望停在只差丝毫便能解脱的位置。
不仅是被道具控制,贺棠还希望能更深,更彻底地调教和掌控哥哥的身体,让他即使不受束缚的情况下,也会主动忍耐高潮,忍耐一切贺棠附加于他的欲望折磨。
顾迟玉有一瞬间的愣神,他抿了抿咬到红肿的唇瓣,神色难得的迷茫脆弱:“我不知道,”他喘息着,轻声重复,“棠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住。”
他太难受了,仅存的些微理智也在痒刑的折磨下岌岌可危,连混乱的神经都像泡在糜烂春水里发抖。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忍不住自慰到高潮。
“哥哥可以的,”贺棠语气蛊惑,他再次为自己不在顾迟玉身边感到懊恼,不然他们应该已经搂抱在一起亲吻了,他喜欢卷着哥哥潮湿如缎的长发,亲得哥哥露出唇舌颤抖,唾液湿哒哒流出来的淫态,“如果失败了那就太糟糕了,”他忧心忡忡地,“那样的话,哥哥至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被允许高潮了吧。”
顾迟玉猛地一个激灵,湿漉漉的,垂下的眼睫让他看着有些委顿的可怜,那张美丽的面孔像被欲望水洗过,每一处色泽都变得更艳丽,随着他的呼吸喘息,那一团团涂抹开的或浓或淡的红晕也极有生命力地起伏。
顾迟玉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红晕,就像他也看不见自己小腹内那一团团灼烧着的,又热又痒的媚肉,他只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忍受长达一个月的如此折磨。
光是伸出神经的触角试探幻想,他就已经被那种焦躁痛苦的绝望感压得喘不过气了。
贺棠开始催促他。
顾迟玉按着扶手把发软的身体撑起来些,长期保持着欲求不满的状态让他对自己身体感度的认知稍微有些错乱,痒药的折磨又加重了这种错乱,尽管陷在难以言喻的燥热饥渴之中,但顾迟玉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欲望最高涨的时候,他只是感到难以忍受的痒意,渴望一些更有疼痛感的刺激。
而抛开这些,他也并没有什么自慰的经验,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顾迟玉都坚信自己是一个性冷淡者,他看过片子,研究过性爱教程,尝试过把目光落在一些美好的身体上男女都有并进一步尝试产生一些性幻想,不过都失败了,他从未对别人起过性欲,因为缺少欲望,他也没有再继续尝试触碰自己的身体。
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当然,和贺棠在一起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有欲望的,譬如他的乳头很敏感,譬如他被进入到深处时会兴奋地战栗,那些欲望埋在他身体内部,被贺棠一点一点开发出来。
虽然这其中有多少是他本来就有的,又有多少是被贺棠用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