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做过很多忍耐训练,在他刚进军部的时候,当然,主要是疼痛方面的,但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贺棠带给他的这种折磨来的有挑战。

如果不是太难解释来源,以及这种行为有太明显的性虐倾向,顾迟玉在混乱中走神想到,要不然这真是个绝妙的训练模式,至少能让人的忍耐力上一个大台阶。

“现在没有束带可以把手脚捆住,哥哥要自己好好忍耐哦,”贺棠的声音把他又拽回这场过分痛苦的痒刑折磨,顾迟玉握着椅子上的扶手,连掌心的软肉都在发痒,他朦胧地半闭着眼睛,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上某种细细簌簌的隐秘声响,铺天盖地的,无处不在的痒,仿佛具象化成某种说不清的物质,是搔弄皮肤的羽毛,是啃咬骨肉的小虫,甚至是穿过血液的风。

好痒。

顾迟玉没有再触碰自己,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折磨下轻微扭动,紧紧闭拢的大腿来回蹭弄着,他能感觉到酸胀的膀胱在拼命抽搐,随着尿孔的收缩,饱胀到让小腹都微微凸起的尿液便在体内涌动,轻轻碰撞着膀胱和尿道,憋尿感和搔痒感一同折磨着那块敏感淫乱的腔体,古怪又扭曲。

尿道锁还在尽职地做着失禁调教,细嫩孔道里伸出倒刮的,细密的绒毛,这种在平时就足够顾迟玉艰难忍耐的折磨在这一刻几乎宛若酷刑了,敏感到充血的嫩肉带着强烈的痕痒,本就随着尿水的流动而轻轻收缩,当绒毛一层层挠弄上去时,顾迟玉直接被刺激得哭了出来。

只有夹紧了双腿蹭弄时,才能勉强有一星半点的缓解。

但即使这一点点的舒缓也不被允许,贺棠盯着他凌乱衣物下半裸的身体,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把腿分开。”

他在家里也是这么管束顾迟玉的,如果没有佩戴分腿器,就要乖乖自己张着双腿,特别是坐着的时候,这样顾迟玉完全没办法靠外力憋住尿水,只能自己一直用力缩紧尿孔努力憋尿,这甚至比平时更艰难,因为张开双腿后,那种被尿道锁玩弄的淫欲和失禁感都会更加强烈。

“呃啊”

将腿分开后,连呻吟声好像都更急促可怜了,顾迟玉眼眶湿红,生理性的眼泪淌了满脸,他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紧绷到发抖,蜷缩的双脚难耐地蹭弄着地面,却只让足心被更用力地挠弄。

如果这时候在哥哥身边就好了,贺棠有些遗憾地想,那他就可以伸手抚摸哥哥敏感颤抖的小腹,让子宫内的暖玉随着他的动作,像淫具一样跳动起来,那团发痒的媚肉被这样折磨,应该会让哥哥露出更可怜的表情吧。

切换到痒药模式之后,只有情欲回落才有可能切回去,贺棠看了眼控制器上的数据,发情指数已经达到最高105,这甚至还是在哥哥的感度不到100的情况下。

看起来完全没有回落的可能啊,贺棠眼也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男人狼狈淫靡的模样,敏感脆弱的身体被媚药和痒药交替折磨着,在痒到浑身发抖,子宫和膀胱都在乱颤的同时,性欲也高涨到了极点,刺激着焦躁苦闷的淫荡肉体。

贺棠看到哥哥锁骨上的计数器已经跳到了一个夸张到惊人的数字,甚至还在增加。

顾迟玉突然猛地一抖,露出的下体有轻微的濡湿,一股细细的尿水从尿孔里流出来。

贺棠关掉了尿道锁,而他没能在痒药的折磨下憋住尿水,他失禁了。

但下一秒顾迟玉就忍不住想到,或许排出尿水会更好些,不用憋忍着,痒意或许也会减轻。

但这注定只是妄想,因为尿水也只漏出了短短一秒,束带挤压下平坦而酸胀的小腹甚至未能察觉到几分轻松,贺棠就重又把尿道锁打开了。

流出尿水后强行停止甚至比一直憋着尿更为难忍,顾迟玉难耐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