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赶巧了,李谦蓝他们学校只比我们学校早放一天,乔馨心比他们还早两天,就多呆了一天等着他一起回来。

火车是下午三点准时到,中午我在学校吃了饭就搭上回市区的车,算上绕远去火车站的时间,刚好能接个站。

我在车上跟宫隽夜说,今天没法临幸你了,我得去接我朋友。

他怨妇一样的控诉我:“我都独守空房十好几天了,皇上开恩啊。”

“我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安排好,”我不在乎车厢里其他人的眼光,他们也听不见我说话的对象是男是女,“乖,听话。”

“……哦。”

果然他被顺了毛,老老实实挂了电话,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在那头捶胸顿足恨不自强的模样。

到了火车站,出站口已经被接站的人堵得水泄不通,我不顾形象掀起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一眼寻见那两人从门口出来,正四下张望,我把手举高了挥动。

“这边!”

乔馨心戴着顶男式帽子,只拖了一个拉杆箱,两个人大部分的行李都在李谦蓝身上,我立刻帮他分担了些,三人往地下停车场走,打车去酒吧找何故。

“我跟家里打过招呼了,陪你住在录音棚。”

坐进冷风吹拂的出租车里,他一左一右搂住我和乔馨心的肩膀:“好久没一起唱歌,哥哥我都等不及了。”

第129章

我做好了暑假整整两个月都泡在录音棚里的准备。

当天傍晚我们回了酒吧,在冒着气泡的冰啤酒和烤五花肉的孜然香味中,我向在场的所有人说明了我的计划:因为这次的新歌不比从前,选一首现有的曲子稍加改动,填上词就可以成为翻唱作品上传网络,众所周知,严格的来说,Remix和其他任何形式的翻唱在没有拿到版权的情况下是不可以商用的,付费下载就算侵权,所以这次的编曲我要找齐负责钢琴贝斯爵士鼓的乐手,编曲采音和人声录制需要一步步进行,整个创作周期也会随之延长,因此我找何故帮我租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录音棚,不像我家那个或者费娜的工作室,无论规模和设备都更专业、齐全,制作人我是请不起了,万幸我还有这么一帮靠得住的朋友,志趣相投又不求回报,他们从不对我说“不”。

毕竟一群人做音乐的快乐比高潮还让人愉悦我们开玩笑时总爱这么说。

是的,钱没法比。

“你知道吗,那租场地给我的哥们儿怎么说。”何故又开了一瓶酒,瓶盖翘得老高,“‘这年头搞音乐不挣钱啊,我他妈不如去收租’,这下可遂了孙子的愿了。明儿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地方,市中心,外边儿看着跟他妈危房似的,里边儿别有洞天。”

“多大啊,五百平吗……”

“臭小子,你怎么不去喝风呢,五百平起码得砸进去三百来万。”

“是啊,你别看我那工作室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方,也是我又赶场又兼职去做平模、一分一分赚来的,攒钱攒了好几年。”

“哇……”

热火朝天的大排档里,我们一群人夹在各路酒友的划拳和吆喝声中聊得情绪高涨,加上又是许久没见面,随便说点儿什么都开心。饭桌是最利谈事的场合,看似乱哄哄的扯着嗓子瞎喊,其实进度飞快,开吃前我对目标作了简单陈述,放下碗我就分配好了工作:“词我写好了,编曲我跟谦蓝商量……你还学过鼓,是吧?那么何老师贝斯,馨心钢琴,费娜姐录音,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定了。”

“嗯。”乔馨心给碍事的长发随手编了个麻花辫甩到背后,“需要和声的话,我们都可以。”

在座的唯一不会唱歌的李谦蓝非常苦涩的喝了口酒,“录完我直接给你出两版remix,从今往后你就是出了原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