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正在工作。

我张了张嘴,声音难听得像鸭嗓,下唇上的银环磕在面罩上。

胸口奶子还有点胀胀的,即使平躺着,也微微隆起,乳尖顶着衣服。

我合理怀疑,不,我肯定我快断气失去意识之后,主人们肯定还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被子下,我的双腿几乎无法合拢,后穴里似乎还有液体在往外淌。

最糟糕的是,我无法控制排泄,鸡巴里插着导尿管,连着尿袋。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从脖子以下都动弹不了,瘫痪的恐惧笼罩着我。

病房里只亮着幽黄的射灯,应该是深夜,而且也没有护士。

咔哒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其实我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眼镜,全身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板进来。

恍惚中,感觉他的身形看起来很熟悉。

然而没等我看清楚,高大的身形停在床边,紧接着,他跨坐到我身上,慢条斯理地解着我上衣的扣子。

我的睫毛颤动,氧气面罩快速出现雾气,但这些动静都太细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