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半身不遂昏迷数天的病人。

他拉开我的衣服,露出一双挺立的奶子,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抓着奶肉,乳环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他从裤子里掏出阴茎,塞进我的双奶中间,抽插起来。

尽管他看起来很从容,但阴茎极速地变硬变粗,暴露了他的兴奋。

乳尖被龟头戳得白色的汁液直冒,乳头红得像烂熟的樱桃。

乳交的动作快起来,我几乎无法思考,横尸一样躺在病床,戴着氧气罩的脸苍白如纸。

任由这个陌生的医生趁着夜深人静,潜入病房对着我的身体实施猥亵和强暴。

他压着声音,在阴茎完全勃起后,将我的身体翻转侧躺,他在我身后躺下,把我的裤子拉下露出屁股。

三根手指直接抠进我的屁穴里,硬邦邦的阴茎随之插了进来。

病床咿呀咿呀地晃动起来,他在我身后挺腰抽插,闷哼声和噗嗤的水 網 祉 : ? ? ? . ? ? ? ? . ? ? ?声在深夜的病房里清晰地响起。

他搂着我的腰,把我箍在结实的胸膛里。

下身的尿袋不停晃动,膀胱里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氧气面罩下,我的唇舌细微地颤抖。

一旁显示生命体征的仪器发出滴滴的警告声,身后的他贪婪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抬高我的腿,更用力地顶穿我的屁穴。

这时我才看到,隔壁病床上,躺着另外一个病人,正浑然不知地打着呼噜。

怪不得身后的人默不作声地对我进行强暴。

我想呼救或者哪怕弄出一点动静来,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而显然在这样的环境,他性欲更加旺盛,他快速地抽插起来,抓扯着我胸口的乳环。

我在漫长无休止的强暴中清醒着。

直到,他抬手将一旁的呼吸机关掉,我像被呛住一样,浑身抽搐,因为气管损伤而每一口呼吸都痛彻肺腑。

窒息和疼痛让我的意识迅速模糊起来,而身体的抽搐让身后的人更加暴虐和尽兴地抽插。

在身体晃动中,我死了一样歪过头,彻底没了生气。

之后,我躺在病床上,医生在身后侵犯我的画面,总是不断地出现在梦境里。

又好像真实发生。

我再次清醒过来,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我动了动手指,茫然了一会儿,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

手脚都能动,我缓缓地松了口气。

气管还很痛,只能靠呼吸机供氧,我有点懵抬手抓了一把胸口,然后抬头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床前。

我愣住。

因为即使医生戴着口罩,我也一眼认出来,医生是白年扮的,也就是我躺这些天,半夜到病房里强奸我的,不是别人,是白年。

要不是戴着氧气面罩,我早能闻出来是主人的味道。

我喜逐颜开地朝主人跪着。

“这都还能笑得出来。”白昆坐在隔壁病床上,他有点不高兴地指白年,“那天把你送到医院,打了三针肾上腺素,急救室医生用除颤器按压了十多分钟,才给你把小命救回来。”

而下了手术台,打了镇静剂就一直无意识昏迷,正中白年的性癖,于是他假扮成医生查房,夜里对我的身体搞了又搞。

其实这是家私人医院,背后的老板是白昆,白年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医生和病人的play莫名刺激。

我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惊慌,脸倒是燥热得发烫,后穴里白年灌进去的精液正往下淌,大腿根全是狼藉的液体。

“小性奴,你硬了。”白年手里拿着病历板,白大褂整整齐齐,就这么伸着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