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昆的腿朝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被捆着,我肯定往墙上砸去,但因为捆着,绳子和肛钩好像要我的身体撕成两半似的。

白昆又一脚踢在我脸上,他穿着鞋子,对着我的脸一顿连环踢。

从下往下踢得我上半身飞起,又重重坠回去,被绳子勒得更紧。

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不是巴掌,而是直接暴虐地踢踹。

鼻子眼睛都肿了,我疼得浑身痉挛,双唇剧烈打颤,呕出酸水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手指将我的眼罩拉起,离我很近,扬着嘴角,“小奴隶,还想我吗?”

一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痞气的帅,我咽下一股血腥味,露出一个笑容,激动地说,“主人,贱奴真的非常想念您。”

白昆半蹲着,裤裆正对着我的脸,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来。

我睁大眼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白年把你调教得不错。”白昆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一向粗暴直接,拉开裤链,直接把我的脑袋重重按在他的内裤上。

他耸着腰,暴力地蹂躏摩擦我的脸,我急促地呼吸,闷喘出声。

他将硬起来的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