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我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白年置若罔闻地,直到肛钩将屁穴扯成一条线,他才停下。
岔开的膝盖撑不住抖动着,换来撕裂屁穴和鸡巴被扯长更剧烈的疼痛。
固定好下身,白年将垂在我面前另一根麻绳打了个结,做出一个绳圈。
上吊用的那种绳圈,只要将重物套进去,就会自动勒紧,往死里勒。
白年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从地上提起来,套进绳圈里。
绳子的长度,离地面还有到白年膝盖的高度,所以当白年松开手,我的上半身立马往下坠,脖子却被绳圈狠狠勒住,窒息感凌空而至。
于是我以跪趴的姿势,但双手是背着身后,上半身被勒着脖子的绳圈吊着,全身仅靠膝盖和吊着脖子的绳子支撑。
还好膝盖还撑着地面,不然身体的重量全挂在绳圈上,用不上两分钟就会吊死。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快要被勒断似的,呼吸极其艰难,脸很快憋紫了。
我只能绷紧身体,徒劳地想要抬起上身,来减轻脖子的重量。
白年还在继续拿道具,他拿出几根按摩棒,往我屁穴里塞。
“昨天是四根,今天再加一根。”白年将按摩棒捅进去,并且打开震动。
原本被肛钩扯成一条线的屁穴,又被连着插进的五根按摩棒,捅成一个圆洞,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缝隙冒出来。
“哈啊……”前列腺在震动下快感不断,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说实话,你的屁眼很让人失望,训练了这么久,拳头还进不去。”白年往上提了提肛钩。
我整个人颤抖起来,勉强稳住声音,边喘边说,“对不起,先生,请您调教贱奴没用的屁眼,骚屁眼想要被拳头狠狠地拳到烂。”
按摩棒能插进去的深度有限,尽管插了五根,也只在很浅的位置震动,跟白昆的鸡巴捅进去的深度完全没法比。
白年拿了个黑色眼罩,蒙在我眼睛上。
我以这个姿势被放置在客厅中,努力绷着上身,很用力地呼吸,身后是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疯狂搅着屁穴。
被麻绳扯长了的鸡巴硬了又硬,我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疼痛、窒息和快感中,发出一阵阵淫兽呻吟。
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眼罩完全不透光,眼前漆黑一片。
我太想要排泄和射精,但是没有先生的允许,要拼命地压抑住。
甚至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射了,我只能挪动膝盖,往里并拢双腿,这样绳子就会狠狠地勒住鸡巴,疼得立马软下来。
但屁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在震动下不断地流出,滴到地面上,弄得湿哒哒的。
“咔哒。”玄关口终于传来开门声。
我连忙仰起头,脖子被勒了太久,嘴合不上,舌头往外长长吐着。
脸上还蒙着眼罩,我听到脚步声朝我靠近,在我旁边停下。
这个味道……
我抬鼻子嗅了嗅,跟每天都能闻到的白年的味道不一样,但同样很熟悉。
是白昆!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兴奋地哼喘几下,“主人,您回来了!”
“怎么知 蛧 祉 : ?? ?? ?? . ?? ?? ?? ?? . ?? ?? ??道是我的?”果然是白昆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
“贱奴闻到主人的味道。”尽管看不到,我依然仰着头。
“哟,被训成狗鼻子了?”白昆好像握了握拳头,“小奴隶,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主人,贱奴非常想念您。”我想凑近一点,但因为身体的禁锢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