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抗揍的。”白昆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嘴角有血腥味,我眨了眨肿起来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抬起脚,踩住我的后脖子,一用力,将我的脑袋踩得砸在地面上。

然后他的脚底踩在我侧脸上,狠狠地蹂躏被巴掌扇肿的脸颊。

“想清楚了,我的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白昆朢 憂 騲 獨 ??? 怤 ???的声音居高临下,脚下用了力度,“如果成为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你的存在就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男人的脚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在他的踩踏下,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白昆的话更是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光是想象着自己成为了白昆专属的飞机杯,下身立马勃起了。

“我还要提醒你,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当我的奴隶,你的身体随时要当被虐待的沙包,哪天有可能真的把你的脑子锤烂脑浆喷出来,一命呜呼。”白昆把他的脚松开,往后靠在沙发上,“给你最后的机会考虑清楚。”

我的身体是为了成为被使用的肉便器和被虐待的沙包,是为了取悦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个想法彻底占据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贱奴、贱奴的身体归主人所有,贱奴存在的唯一用处是取悦主人。”我虔诚地俯身亲吻白昆的脚背。

极度的卑微感以及被彻底支配的掌控感,都让我感到心安。

“头抬起来。”白昆手伸进放在沙发边的黑色袋子里摸索。

我抬起头,便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项圈,金属质地的,挺薄的两指宽,很漂亮的银白色,前面中间挂着个小圆牌,刻着一个“白”字。

“好看。”我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口。

甚至都忘了想,白昆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

“实话说,上次爽完以后我就惦记着你这屁眼,本来想着你要是反抗,有的是办法把你监禁起来,打到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飞机杯。”白昆打开项圈,往我脖子上扣。

凉凉的触感冰得我哆嗦了一下。

锁扣在背后,白昆拿着钥匙转了几下锁住,笑着说,“没想到原来你是个随时随地都想被猛干屁眼的受虐狂婊子。”

我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小心错过监禁play,好可惜。

“虐待狂碰上受虐狂,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什么锅配什么盖。”锁好项圈,白昆拿着小钥匙,抬了抬下巴命令,“张嘴。”

我听话地张大嘴。

白昆把锁项圈的小钥匙丢到我嘴里,“咽下去。”

小钥匙比药片大得多,干咽根本不可能咽得下去啊。

“麻烦。”白昆解自己的裤腰带,我连忙张大嘴跪好。

他掏出鸡巴,对着我的口腔,尿了进去。

尿液冲着钥匙往喉咙口,我忙吞咽起来,这是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地吞下去。

下一刻,坚硬的金属钥匙卡在食道上,我梗着脖子,整张脸呛到发紫。

被小小的鱼刺卡到都可能会把人噎死,更不要说这样一把金属钥匙。

痛苦地捂着脖子,我瘫到地上蜷起来,拼尽全力也无法把卡在食道的硬物咽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别死啊。”白昆抬脚踢在我的小腹上,又猛地往我胸腹踹了好几脚。

他捏着我的喉咙把我提起来,砸了好几下我的胸口,肋骨应该裂了。

我高高仰着头,翻着白眼好一会儿,那钥匙划着我的食道下去了,跟生吞刀子没什么区别。

“咳……咳咳!”一口气顺过来,我呛咳了好久,胃酸从鼻孔里涌出来。

见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