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拳脚相加了。
“就是这样,我先走了。”白昆揉了揉我的脑袋,力道可以说得上温柔。
一个月来,我想着白昆自慰了一个月。
他转身就要走,我心慌意乱,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等、等一下……”
抓完又组织不出来语言,揪紧他的袖子支吾,“呃嗯……呃……”
我的脸颊涨红了。
“啥?”白昆转回身,脸上的痞气透着凶狠。
“……昆哥,你,你还要吗?”把他的袖子紧紧攥在掌心,我脱口而出。
“要什么?”白昆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压迫感让我双腿不由自主发软。
“像上次一样,掐我的脖子殴打我那样,强奸我。”我有些语无伦次,但内心的渴望正在脱缰。
白昆嘴角一扬,抬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五指收紧,脸贴近我,“你管这叫强奸?掐个脖子就能爽的骚货。”
脑子里的弦瞬间绷断,我夹紧双腿,内裤里的鸡巴硬了起来。
白昆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手伸进三根手指在我口腔里戳弄起来,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间,顶弄我的鸡巴。
粗暴得就像拎着一只准备宰杀的鸡。
这个月来,幻想那么久的暴力支配,真正被白昆掐在手里,感受还要加倍的激烈。
窒息和喉咙里的戳弄,都让我难以自抑地翻着白眼,口水流了下来,被支配的精神快感比下身被顶弄的快感还要强烈。
一个月以来都没办法射精的鸡巴,被白昆轻轻松松地把玩,不到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久违的高潮快感让脑子彻底空白。
“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喜欢被玩弄喉咙呢。”白昆把手指拿出来,在我脸上抹了抹,他的脾气一向不好。
深喘了几下,我握住他还掐着我喉咙的手,嘴角上扬,双眼迷离着恳求,“……主人。”
声音有点哑,我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又喊了一遍,“主人,请你……请你把我掐死吧,把我掐到咽气,再把我当成你的专用肉便器。”
再用力点,狠狠地掐死我吧!
“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受虐狂。”白昆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让我当你主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确定?”
我重重地点头。
从上次被强奸之后,以及这些天以来,脑子里被压抑的本性彻底地重见天日。
我越是感到疼痛,就越是迫切渴望。
越是承受暴力蹂躏,越是能感到快乐和满足。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走廊上,我被掐着脖子,双脚几乎离地,却吐着舌头,满眼都是情欲,呻吟着,“主人,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屁眼,好想要……!”
窒息中,屁穴里不停地收缩,空虚难耐,渴望着被狠狠侵犯。
白昆露出满意的神色,松开手,推了推我的肩膀,“进去吧。”
“主人,请进。”我打开门,兴奋得眼神发亮。
这时我才发现,门外一旁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大手提袋,白昆拎起它,走进客厅。
客厅很狭窄,进了玄关,地面上放着一只方形的茶几,靠墙是单人座的沙发,另外角落里铺着一人宽的毯子。
阳台门坏了,阳台破旧得几乎只能蹲下一个人。
“你睡的?”白昆指了指地上的毯子。
如果不是因为房子里没有狗,不然看起来会更像是狗睡的。
我点了点头,父母出事了以后,我依然还是在客厅地板上睡。
“你还真是变态啊,有床干嘛不睡。”白昆踢掉鞋子,两步上前在单人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