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失败的后果很严酷,许知砚很久之后想起那两个月的生活依旧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甚至被玩虐得一见到于时就条件反射般忍不住下跪,掰腿露屄等待于时的使用。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知砚似乎真的被打击到了,他低垂着眼睛沮丧认命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又一年春天,温暖的海风带来了旺盛的生命,海岛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生命力。

但并不包括许知砚。

他站在崖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海面。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随意地散在肩头,冷清的眉目与生机勃勃的春天似乎格格不入,像一抹直到春天也没消散的纯白的雪,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陪衬,

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孱弱,在于时的精心呵护下他却变瘦了。

知道根本没有方式离岛后,岛上所有的地方都对许知砚解禁了,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知砚站在崖边,往前一步就是汹涌的海水,陡峭的地势,乌黑的咆哮的猛浪,瞬间就能吞噬一切。

于时并不担心许知砚会自杀,他不是那种人。

许知砚看起来已经屈服,但其实坚韧得可怕,只要给他丁点机会,他都会伺机反扑。

况且于时知道许知砚放不下的东西还有很多。

例如突然失去孩子状况未知的父母,又例如在他的带领下刚经历大改革的许氏,还有他那些心心念念的各种充满未知的实验……

但于时还是感到心悸,他出声叫住了许知砚。

“不要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知砚回头看了他一眼,依言回到他身边。

于时握住许知砚皓白的手腕,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皮肉让于时有了真实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许知砚乖巧走在于时身边,于时和他说话也爱答不理。

算起来许知砚已经被他关了一年多了,他似乎终于认命,身上有一种惊人的厌世感。

于时心里叹了口气,许知砚果然就是生来克他的。

他可以面无表情地为难许知砚,毫不心软地驯服许知砚,对许知砚的反抗视而不见。

但只要在于时可以掌控的范围内,许知砚稍微温顺些,再露出难过的表情,他就会发自本能般手足无措、心神不宁,情不自禁地想哄许知砚高兴。

好吧,只要能让他高兴。

于时问:“明天想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但许知砚对他的话并没有太大反应,漂亮得跟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笃定于时在戏耍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

似乎意识到于时不是在耍他,许知砚空泛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于时的身影。

于时却没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什么。

许知砚眨了眨眼,主动伸手去搭于时的手臂,仰脸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够,远远不够,宝宝。”

于时已经记不清间隔了多久才又得到许知砚主动的亲近,他兴奋得眼底布满血丝,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要丢脸地颤抖。

“你知道该怎么讨好我的。”

虽然是露天的环境,但海面空无一人,岛上隐在暗处的人也不敢窥视他们。

许知砚稍稍用力就推倒了于时,他骑在于时腰上,主动解着自己的裤子。

于时低声诱哄他:“好老婆,坐到我脸上来,把逼张开,自己扭屁股,真乖。”

“唔……”许知砚难耐地仰头,脸上浮起情欲的红潮,火热的唇舌贪婪而灵活地玩弄着他的屄穴,下身的快感让他表情恍惚。

他很难相信自己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