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脸被抽得左摇右晃,就像在被鸡巴扇耳光一样。
许知砚跪着没说话,于时却突然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幼嫩的胸乳。
“啊唔!”许知砚无法忍耐地痛呼。
“骚奶子。”于时骂道,“舔鸡巴怎么把自己的奶头舔硬了?”
许知砚垂着头不说话,他的身体就是这样,尝过情欲的滋味,舔了那么久的鸡巴怎么可能没反应。
于时一边肏着许知砚的嘴,一边啪啪地扇他的奶子,直把他打得乳肉肿得起了凝脂,左摇右晃跪都跪不稳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如果说以前他对许知砚淫荡的身体和开放的态度半喜半厌恶,那现在就只剩下喜欢。
毕竟现在能碰到许知砚并且占有他的人只有他自己了。
许知砚被他把奶子扇肿了,乳头更是好几次被打歪,几乎要破了皮,疼得直哆嗦。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忍住疼痛,终于小声啜泣起来。
可嘴里还是一刻不能停地伺候着于时的性器。
等许知砚好不容易吃到精液,于时的持久已经让他的奶子被抽得又肿又红,嘴也已经酸了,根本吃不下东西,最后还是打了营养针。
“长点记性。”于时说,“不要用不吃饭来拿捏我,下次也不会对你心软。”
说完,他摸了摸许知砚微肿的红唇,评价道:“这次舔得不好。”
许知砚还没回过神来,垂首跪在他腿间的地面。
“我技术不行。”
“你是不愿意舔吧?把嘴张大含进去,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已经够爽了。”于时皱眉,“但你只含着龟头不往里咽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
“是不会吗?”于时理解地点头,“看过片子吗,要不要我找几部给你学习?”
“那些骑脸口交的,手里还拿着皮带鞭子,舔得不好就抽你的逼,你这种技术,嫩逼不会被我抽烂吧?”
许知砚不说话了。
“所以你下次会好好舔的对吗,宝宝?”
“……嗯。”
许知砚不是没想过自救。
他几次尝试离开这座岛,但他稍有反抗就要吃苦头。
最倒霉的一次是他摸清了这座岛的所有供下人们通行的地下通道。
在一个晚上,于时接到公司紧急情况的电话上了来接他的车,算着许知砚也毫不犹豫地跑进了地下通道,一路往码头跑去。
只是没到十分钟,岛上就响起穿透的警报,许知砚很快就被找到。
于时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掩饰好。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因为所谓的工作突然扔下你,于是又回来了。”于时笑得十分忍耐,许知砚甚至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想不到你给了我那么大的惊喜。”
逃跑失败后许知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过得很惨。
被于时彻底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甚至恍惚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人类。
每天睁开眼就是张开腿挨肏,每一次做爱都要奸弄他的子宫,不顾许知砚的哭叫,那架势凶得仿佛要将许知砚肏死在床上。
而挨完肏许知砚还经常不得不整晚夹着于时的阴茎入睡。
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能离开半步,偶尔于时心情好会带他出去散步。
但也没有直立行走,而是用链子牵着他的阴蒂,到处狗爬,让许知砚一边爬一边水流得拉丝。
但许知砚并没气馁,他觉得这次只是没想到于时会中途折返,下次会挑个更合适的时机。
于时出差毫无疑问是个好机会。
那是许知砚离成功最近的一次,甚至那天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