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于时强硬铁血的压制,那些寻找许知砚的人也不得不放弃,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人关心许知砚的去向了。

许知砚会彻底属于于时。

肖高远只觉得于时确实是疯了,他囚禁许知砚,甚至用药物和催眠修改了许知砚的记忆。

他看着无忧无虑的许知砚,绝望地发现他确实不知道许知砚要怎样才能逃离于时的控制。

倒不如就这样在自由和快乐的假象里,懵懂度过这一辈子。

不知道为什么当晚于时操许知砚的时候格外兴奋。

粗长的性器大多时候刚拔出穴口又重新迫不及待地捅进更深的地方,不仅肏透他的女屄,连子宫口也被奸淫得肥肿,没有给许知砚一丝喘息的机会。

许知砚只能哭叫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他被穿了环之后更加不耐肏了,但却更加好控制。

每当他实在坚持不住,手脚并用地试图从于时身下逃离时,于时只需要勾住他的阴蒂环轻轻拉扯或揉弄几下,他就会崩溃般顺着于时的力气高高撅起小逼、哭叫着被迫潮喷。

“我……不行了……呜要被肏死了……啊……”许知砚含糊地叫着,脸颊浮现起高潮到极限的窒息般的红。

他向来是很喜欢挨肏的,因为双性的身体需求大,于时又总是吊着他,还不准他自慰,所以每次挨肏他都很乖地撅屁股。

“别抓床单,抓我。”

于时抓着许知砚细长的手指搭在自己形状漂亮的背肌上,那里早已经布满斑驳的血痕。

许知砚却哽咽着拒绝了,手指蜷缩着不肯抓。

他长了记性,他留在于时身上的抓痕只会让于时更直观地知他身体的反应,然后更得心应手地玩弄他。

许知砚还发现于时肏他时其实并不像于时日常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风轻云淡。

相反他太多时候都贪婪得过分。

于时喜欢在他的体内射精,不仅射在逼里,龟头还要撬开宫口,深深插进子宫后持续地灌精。

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大量的精液灌溉折磨得痉挛干呕,小腹逐渐明显地鼓起,泪眼朦胧中许知砚发现于时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爱意还有变态般的兴奋。

“宝宝又喷了,真乖。”他诱哄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怎么被肏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你喜欢被精液射进子宫对吗?”

“别哭。”于时俯身吻他,舌头舔着许知砚的眼角,“不是你的错,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但老公会满足你。”

脱了衣服比禽兽还凶狠的于时和平日里要求他禁欲的于时有诡异的违和,更像是在哄骗控制他。

类似这样不对劲的事还有很多,但许知砚不敢深思。

虽然于时大多时候是无条件包容他的,但他一旦露出不安的表情、或是表达出想离开小岛的意思,于时就会变得很奇怪。

他哄着许知砚说他的身体不好,外面很危险,而晚上则变得格外严厉,将许知砚玩弄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可以,似乎要死在床上。

吃了几次苦头,许知砚就怕了,不敢再想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许知砚的走神很短暂,却还是被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于时发现了。

“在想什么?”

许知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于时眼神微沉。

他没有和许知砚争辩,而是就着刚在许知砚宫腔里射完精的姿势、连阴茎都没有拔出来,就硬生生地抱着许知砚翻了个面,迫使他跪趴在床上!

“啊啊啊!”许知砚哭叫,阴茎插在他的子宫里翻转了整整一圈,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

“不说就不要说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