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验活体,许知砚也从来没有向于时提过。
许知砚的无辜很真实:“只是一种蛋白罢了,不用那么紧张。”
记忆的缺失让许知砚没有道德感和是非观,甚至对危险也不能敏锐地感知,只凭着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时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突然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然许知砚怎么能那么精准地拿捏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这个事实让于时简直要发疯。
而且如果放任他这种认知,许知砚不知哪天就能干出更危险的事来。
那一瞬间于时几乎溃败,许知砚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可许知砚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种药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想看看自己的实验成果。”
于时只能强压着怒气:“你打针的时候不怕疼吗?我干你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喊疼。”
“这怎么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