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插药玉啊?你不会想被电击吧?你很喜欢被电骚穴对吗?”
“上次被电骚逼你就爽得喷水了,电了一下宫腔更是爽得高潮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在陆陆续续地流水,就像被玩坏了一样。宝宝很喜欢被电逼吗?骚屁眼也想挨电了是不是?”
差点被玩坏的记忆蜂拥而至,许知砚吓得连连摇头,连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哭腔:“不要电,呜呜,我不喜欢的。”
“还是说你不想做爱了?”于时平静地拧了一把许知砚的乳头,他就瘫软在于时身上,本能似地扭着腰,下身在于时身上蹭。
双性的身体,就算于时忍得住不做爱,许知砚也受不了。
“不要……”威逼利诱,许知砚终于屈服,“不要电击,我插药玉,以后都插着睡觉。”
“两个穴都要。”于时补充。
许知砚只能点头。
“药玉很细,习惯之后插在里面睡觉根本没感觉。”于时哄着许知砚,但并没有心软,“药玉泡的都是名贵的药材,掉出来一次五十鞭。”
他淡淡地说:“想耍心眼的话,先掂量掂量你的骚穴耐不耐打。”
许知砚只能发出很可怜又不敢反抗的呜咽。
于时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许知砚虽然不能出岛,但被他养得极其娇贵。
他习惯了海岛的生活,岛上的实验室有许多他感兴趣的材料和实验,书房有他爱看的书籍,于时将能带到岛上的工作都带到岛上,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许知砚骨子里就不是个喜欢喧嚣的人,在海岛上很能找到乐趣。
今天阳光正好,许知砚赖在于时怀里看书,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知砚指使于时给他翻页,可是无论翻页慢了还是快了都会招来许知砚小声的抱怨,于时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许知砚在书里看到一则趣闻。
一些相对原始的部族至今没有领结婚证的的意识,而是在族人的见证下,互相宣誓对彼此忠诚。
许知砚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时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许知砚问,“你是觉得结婚证更有用吗?”
虽然许知砚不记得,但按照于时的说法,他们应该是结婚了的。
“对于要变心的人来说,结婚证没用,誓言更没用。”于时吻了吻许知砚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要我觉得,对于喜欢的人就应该不计手段留在自己身边,掌握所有主动权,才不会有遗憾。”
“你说对吗,宝宝?”
许知砚眨了眨眼,于时明明是笑着的,看他的眼神也很温柔,他却不知为什么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别看着我。”许知砚在他的注视下,感到莫名的心慌,嘟囔着推了推于时的下巴。
他的手腕在抬起时袖口滑落,卡在手肘,经脉处几个红点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甚至带着几丝可怖的意味。
于时眯了眯眼:“手怎么了,是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不是。”许知砚满不在意地说,“我自己打了几针。”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甚至有几分阴沉可怖。
“什么针?”
许知砚全然没察觉于时的表情和语气都紧绷。
他歪头想了想:“我新配的药,大概是增强免疫力,形成对xx病毒的抗体?”
“你在自己身上试药?”这句话犹如从于时骨头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干涩得可怕。
许知砚再迟钝也感受到于时的怒气。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安全。”
岛上虽然有实验室,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