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不断往里塞,直到再也进不去分毫,他的屁眼里也被插了肛塞,两个穴全部被塞满,淫荡得不可思议。

“好了,动一动,它可不会像我一样任劳任怨地肏你,让你只需要张着腿享受。”

于时拿着马鞭,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屁股,道道错乱鲜艳的红痕争先恐后地浮现,将那只可怜的屁股抽打得浮起了一层半透明的凝脂,臀尖哪怕只是被空气轻轻触碰都疼得发抖。

于时像在管教一匹发情的野马,逼迫他扭着屁股淫荡地自慰,饥渴地吞吃桌角,甚至稍有不慎让桌角滑了出来,就会狠狠撞击在阴蒂上,疼得许知砚直翻白眼。

“别扭屁股了。”于时又抽了他一下,许知砚的股沟腿根全部湿透,甚至有汩汩的淫水流到了小腿上,“你这样让我分不清是在奖励你还是在惩罚你。”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啊啊,小逼要被撑烂了……别抽屁股呜呜啊……”

“阴蒂好疼……啊啊啊!又撞到了……”

在于时严苛的马鞭管教下,发情的牝马甚至下身每一寸都被轮番蹂躏,阴蒂疼,逼疼,屁股更是快被抽烂了,许知砚甚至不知道到底该维护哪里,发出的哭声称得上凄惨。

他的小腿被打出道道红痕,仅仅是因为他被玩弄得太过分站不稳了,就被抽打着小腿逼迫站直,继续吞吃桌角。

“啊啊啊……”

他突然抽搐着夹紧,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性高潮,黑发狼狈地贴着小脸再也站不稳地跌倒在地。

许知砚目光迷离,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被玩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皮,仅仅是因为他不愿意被自己的丈夫舔逼。

许知砚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毯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不敢合拢双腿,腿心是剧烈的疼痛,肉唇被肏得外翻,腥红的孔窍扑簌簌地往外喷水。

屁股更是肿得不堪入目,错杂浮起的红痕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挨了多少打。

于时却知道他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狼狈,许知砚高潮了多少次没人比许知砚自己更清楚,那只不断剧烈张合的女穴至今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白浆。

“可以舔逼吗?”于时好整以暇地问他,故作关心的样子。

“老公用舌头口水帮你消消毒,说不定就没这么难受了。”

“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舔逼。”

“真乖。”于时摸了摸他的小脸,“早点答应不就好了。我都以为老婆的贱逼喜欢挨打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啧,逼都肿了,真可怜。”

他就知道许知砚会服软,大少爷细皮嫩肉的,吃了苦头就知道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许知砚没有说话,眼神里有明显的不甘,大概率事后要找回来,但丝毫阻挡不了于时此刻的热情。

“骑上来,宝宝,你答应让我舔的,又想挨打了吗?”

许知砚咬着唇,被于时按着腰坐下。

他被迫骑在于时脸上,清晰地察觉于时的嘴唇摩擦过他的肉唇,呼吸洒在敏感的阴阜,逼穴在于时脸上时不时碾压,这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畸形女穴剧烈颤抖,被男人近距离地看得一清二楚。

“啊……不行,好变态。”许知砚揪紧了手指,羞耻达到顶峰,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他整只女穴都在颤抖,肉唇没经过任何触碰就细微抽搐,

“我说行就行,不准夹腿!”于时厉声命令道,“你要被抽逼抽得腿都合不拢才会乖吗?”

“呜……”

火热的唇舌舔上他的女穴,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从阴蒂到阴阜、肉唇、穴口,甚至里面的嫩肉,甚至稀疏的几根毛发,全都被贪婪的舔弄。